和面的时候要注意,不要活的太软,不然做不出来效果。
没有模具,只是粗粗的将刀给画出一个形状来,刀工是不怎么样,但好歹是把要做的样子给做出来了。
最后也就是最重要的一步了,如何将这个生的东西变成熟的,要是有烤箱的话,完全没有难度,但是坏就坏在,这确实是没有烤箱。
将烙饼用的鏊子给放在灶火上,然后用小火给点开,这东西毕竟不是要烙饼,做的越硬越好。
下面是小火,上面加上点油后,再将这些盗版的饼干给放上去,兹拉兹拉的响声瞬间传入到耳朵里,火苗舔着锅底,鼻尖也涌入了淡淡的奶香味。
果然,正啃着自己手指头的初宝精力明显被吸引过来了,流着哈喇子伸手指挥她爹往那边走。
这个东西最讲究的是一个火候,但是也是最磨人的。
等一面已经是焦黄的时候,那小丫头口水已经滴答了,可惜自己不会作画,将这孩子的窘态给画下来,长大了也好作为嫁妆陪嫁过去。
最后可以的时候,已经是两面焦黄,香喷喷的气味在空气里弥漫,虽然没有黄油没有泡打粉,但是做出来的东西算的上差强人意。
东西量凉后,已经变得焦酥许多。
可是因为糖放的少,总是觉得少些什么东西。
可是记得先前听别人说,小孩子不适合吃太多含有滋味的东西,包括盐和糖,但是,和后世的东西一比,这真的不好吃啊。
最后在那上面扫糖,闺女爱吃糖,就这么纵容她这么一回吧。
将一块兔子形状的饼干塞进闺女的手里,那丫头轻车熟路拿住开始往嘴里塞。
婆婆拿起一个,费力巴哈掰下去一块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硬成这样,孩子能吃吗?”
说完就要夺过孩子手里的饼干,她还以为是涟漪做的这个失败了,所以不让孩子吃。
但是苦于那小孩子爱吃啊,攥在手里死活不放,口水流的更加凶猛了。
“乖,你娘这次做坏了,咱们等下一波吃,这个先给奶奶好不好?”
“娘,您跟她讲话她也是听不懂的,再说,涟漪就是专门给孩子做这个的,恰逢孩子也喜欢,你就由得她去吧”
褚越解释道,看闺女正聚精会神的盯着她手里饼干的样子,扭头问涟漪,“这东西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用的?”
涟漪替他抱了会孩子,又从身上拿出一块手绢给她系在脖子下,也没从她手里拿出东西来。
闻言,主动回到道:“娘,这东西是我随手做出来的,也没个名字,就是为了让孩子磨牙用的,她这几日不是长牙嘛,这牙床痒痒的厉害,别的东西脏不说,还可能磨坏了她,但是这东西就不怕了,关键是它硬,这样一来,等口水浸的软化了,也就能直接下嘴吃了”
“妙,真妙”褚越他爹也跟着上前凑热闹,拿起鏊子上金黄色的饼干道塞进自己嘴里,嘎吱嘎吱吃完后,意犹未尽道:“味道却是是不错,怪不得宝儿爱吃呢”
值得一提的是,先前大家为了孩子起名字弄的绞尽脑汁,但是初宝这个名字叫响了,却没人提醒要给换名字。
褚本来就通初,初宝初宝的喊着,别人还都以为这名字就是叫褚宝,后来涟漪也曾经给她起了一个另外一个小名,但是全家上阵喊了好久,这丫头也丝毫没自觉,意识道:家里的爹娘奶奶是在喊我呢,依旧自己跟自己玩的快乐。
在经过磨牙棒事件后,涟漪在她心中的形象是大幅度的上升,就连夜里睡觉都要在涟漪怀里睡安详了,再被爹爹给抱回炕上,最后照顾人家那叫一个服服帖帖。
榭雅坐在凳子上,手下烤着火盆道:“真是冷啊”
涟漪放下手中的活计,用棍子拨了拨火炉子。
“这样暖和些了吧?”
“嘿嘿”榭雅笑笑,继而补充道:“大姐,这虽然年是过了,钱咱们挣了也不少,但是这一过完年后,生意简直是一落千丈,大姐,你快想个法子,总要让咱们翻身才好啊”
涟漪这几日伺候小的,满足大的,早就没时间好好休息,这会拿起账本,看的一脸认真。
洗白的手指依次滑下,“这不是还好,跟年前还是一样啊,怎么就说亏本了?”
现在家里的酒坊是属于大舅子经营,但是县里的这个铺子可是货真价实属于榭雅的,这几年,想必也挣不少。
“大姐,你快想个法子,咱们这酒得改革一下,不能只是卖单纯的酒啊”
涟漪摇头,“有话直说”
榭雅呵呵笑道:“其实也不是拐弯抹角,主要是你现在是褚家的人,我说话自然要客气一点的”
在她继续耍嘴皮前,涟漪道:“就酿长生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