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把头埋在他胸口,吃吃的笑。
程隽礼背着姜枝走在松软的沙滩上,湿润的海风吹拂在他们身上,姜枝鬓边的碎发不停擦过程隽礼的侧脸。
他一步步走得很慢,“可别睡着了,免得东倒西歪的,当心摔下来。”
姜枝嗔笑着搂紧了他的脖子,“我也没有那么困。”
她在程隽礼脸上轻啄了一口,把头歪伏在他的肩上,二人毫无缝隙的寸断在一起。
姜枝的唇瓣贴着他的耳畔,忽然用极轻的声音说了句,“对不起。”
程隽礼:“什么?”
姜枝有些不好意思,“那天从医院出来,不该那么说你的,可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气急了,你不会生我气吧?最亲爱的程学长?”
说实在的,别说是她在那种气急败坏的情况下说了些过火的话,就是闲来无事指着他的鼻子骂一回当作消遣,程隽礼大概也不会真和她生气。
因为早年间的愧悔和漠视,他对姜枝的包容没有下限。
程隽礼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程学长不会生气,你老公就难说了。”
姜枝不解,“那又是为什么呢?”
程隽礼偏过头,和她四目相对,明明海滩上只有他们俩人在慢慢走着,却还是压低了声音,“因为,程学长不会和你上床,但你平白无故让你老公独守了这么多天的空房,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这个骚话百出的老男人。
姜枝捏了捏他的耳垂,“请问你的下流技能是什么时候被点满的?”
“三年前你生日,也是在游艇上。”程隽礼实话实说。
姜枝语塞。
也就是她为了卑微的爱情,不得已祭出初夜那一回。
想想都丢人。
姜枝清了清嗓子,“往事不要再提嘛,又不是什么光辉的事,你总说它干什么?”
程隽礼非常平淡地说:“我觉得还挺光辉的,你那个时候胆子大多了,不像现在,让你换个姿势还要哄半天。”
姜枝脸上一热,想起傍晚在房间里和他四肢纠缠的时候,程隽礼一直诱哄着她转过来看自己,果然这种禁欲的男人开起黄腔来杀伤力更大。
姜枝伸出手在他胸口画着圈,“老公,你还背过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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