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宾小姐在门口按照宾客名单发放房卡,姜枝拿到属于她的那张后就进了电梯。
她用房卡开门的时候,程隽礼正站在阳台上接电话,是在和聊一个中德合作的项目。
多亏了那两年在维也纳留学的经历,奥地利的官方语言是德语,姜枝也随大流地学会了说德语。
但程隽礼不仅说的流利正统,还带了几分低沉,不管过去多少年,程隽礼都是她仰慕的程学长。
姜枝站在房间门口,听着听着就出了神。
等到程隽礼走到她面前,她才恍然大悟般醒来:“挡住我干嘛呀?显得你比人高啊?让开我要进去。”
程隽礼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门口站了半天不想着进来,看我看得太入迷了你就直说。”
姜枝胡乱蹬着腿,“放我下来你。”
“不行。”程隽礼突然无赖上了,“除非你亲我一下。”
姜枝以前还会信这种鬼话,但婚后的程隽礼,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清心寡欲的程隽礼了,只要是她开亲了,那就不是一下能解决的。
但他这张眉目清俊的脸这么晃荡在她眼前,姜枝很没用的直接就奔着程隽礼的嘴去了。
程隽礼哪里肯错失这种机会?当下便咬住了她柔软的嘴唇不松口,姜枝呜呜了两声就彻底败下阵来。
两个人亲得缠绵难舍地跌在了床上,程隽礼的吻断续流连在她的耳畔,“想我了吗宝宝?”
还没等到姜枝摇头,程隽礼就像预判了她会给出否定答案一般,吻着她的睫毛喃喃,“可是我好想你。”
姜枝脸上滚烫一片,脑中混沌一片,心里更是淋漓一片。
她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地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任由一个个吻落在她的锁骨上、脖颈间。
晚上的宴会因着程隽礼在床上的不依不饶,姜枝迟到了一个半小时,不过几天没见他的房事技巧好像有更精进了。
至少姜枝踩着高跟鞋上游艇的时候,两条腿还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有些瑟瑟发抖,好在全程她只需要挽着程隽礼。
甲板上正在进行一场热闹的舞会,服务生提前在上面撒了一层滑石粉,二十米的长桌上不断有餐品端上来。
姜枝早就饿坏了,但由于她穿着紧身丝绒礼服,也不能敞开了吃。
她拿了两份小块点心,把沾糖的那部分掰下来,递到程隽礼的嘴边喂他吃了,自己则吃完了另一半。
程隽礼伸出手给她抹了抹嘴角的糕点碎屑,“这里沾到了。”
“哟,这是恩爱给谁看呐?可太碍我们的眼了。”杨峥和韩叙走了过来。
姜枝拍了拍手上的残渣,“那你跳海里去啊,两眼一抹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韩叙说,“迟到那么久你在磨蹭什么呢?我和宋凛跳伦巴你都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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