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汀也在群里说,【就是啊,我打认识你老公起,他就是蔚然的太子爷,什么时候成私生的了?】
姜枝回了句,【没事,大家早点睡。】
卓珩这一个突然的大动作,让在佘山过出家日子的何颍也措手不及,忙给程隽礼打电话问情况。
姜枝出去时只听见程隽礼说,“这只是卓珩的第一步,接下来他大概就要召开临时股东大会,提出罢免董事长的议案。”
隔着手机姜枝都听见何颍气急败坏的声音,“你究竟是纸糊的还是泥捏的?稳坐了这么久的江山,竟然还会被这小子拉下马?”
程隽礼还有些委屈,“没办法,谁让我的身份惹人诟病呢?所以我到底是不是您生的?”
“放你的屁!你不是我生的,还能是谁生的?”何颍如果出现在这里,应该会指着他的鼻子骂,“那个狐狸精生的儿子早死了!”
程隽礼唇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容,“那您想点办法吧。”
何颍默了片刻,“这几年我都在收购集团股份,是怕你老子卷土重来,没想到被个卓珩给打乱了计划,我把借名股份都转给你,就算是开临时股东大会,他姓卓的手上股份不如你多,罢免你的提案也不会通过。”
“好。”
姜枝似乎明白过来了。
程隽礼明知道自己不是何颍的儿子,却还这么问,那么很显然,何颍并不知道程隽礼不是她儿子。
而程隽礼任由卓珩上演这么一出闹剧,无非是想把何颍名下的股份都握在手里,所以才会在早有准备的情况下,任由卓珩把新闻稿发给相关媒体。
难怪他那么胸有成竹。
虽说程隽礼的手段不那么上得了台面,但姜枝也不是圣母,有人对她丈夫不利,难道还不许她老公使点手段反击吗?
而当年谈婚论嫁时爸爸就说过,程隽礼的亲妈死的疑点重重,很难说和何颍没有一点关系。
程隽礼看她心事重重地走出来,打趣她说,“我还没愁眉苦脸,你就先懊恼上了?”
姜枝走进他怀里,“抱抱。”
程隽礼揉了揉她的头顶,“再撒娇可就真吃不上晚饭了。”
姜枝在他胸口磨来磨去,“我好担心你呀。”
“担心我什么?嗯?”程隽礼舒服地闭上眼。
“担心你破产了一无所有,被赶到大街上睡,我这点工资可养不起你。”
程隽礼:“”
“你老公身经百战,这点小波折不算什么的,乖,你先在沙发上躺会儿,二十分钟后开饭。”程隽礼直接把她抱起来打平放到了沙发上。
晚饭后程隽礼去了书房开视频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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