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有你亲妈,有奶奶,还有个财团”
程隽礼急不可耐地打断她,“这些都无法和你相提并论。”
姜枝强忍住眼底的热意,凑上去亲吻他的唇角。
才亲了两口程隽礼就明显气促起来,他喉头滚了两圈才慌忙摁住姜枝,喑哑着嗓音说道:“听话,还在开车。”
最后程隽礼直接将车开进了新樾府的地下车库。
是蔚然集团前年刚建成的楼盘,也是时兴的酒店服务式公寓,因此安保工作都是申城数一数二的,且均价已炒到十四万一平,住进来大部分都是达官显贵。
又因为每户人家都是电梯直达,绝佳的私密性又成为了该楼盘的一大亮点,所以此地能大佬云集也不为奇。
程隽礼才刚停稳车,就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姜枝仍自东张西望,就被他发狠般揉进了怀里吻着。
姜枝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唔了几声伸手不停推拒他。
吻得难舍难分的程隽礼总算察觉到她的动作,犹嫌不足地放开她,抱着她轻轻地喘着,幽静广阔的停车场里一时间充斥着破碎的喘息。
程隽礼的额头抵着她的,他清冽的呼吸喷薄在姜枝的脸上,她一张小脸早已红透了。
他将唇往下移了移,贴着她的耳畔说道,“刚才勾引我挺能耐的,现在又脸红成这样了?”
姜枝只觉痒到心里去了,忙偏了偏头,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我我是热的。”
说完就推开车门跑下了车。
程隽礼无奈地笑了笑,拿上她的包,忙下了车跟在她后面,“知道是哪一层吗就瞎跑?”
姜枝走在前面,捏着裙摆转了个圈回过头,甜甜地浅笑着,“那你告诉我呀。”
程隽礼停在了原地。
在姜枝消失不见音讯全无的这三年当中,他一直期盼着有一天,他能和姜枝一起在日暮时分双双归家,姜枝走在前面说着话,哪怕是啰啰嗦嗦的说着钻石和高定,这些他一听就头疼的东西。
他亦步亦趋地提着包跟在她后面,当心姜枝随时可能会出现的各种状况,比如好端端走在平地上摔一跤。
就像现在这幅场景。
程隽礼已经等了很多年。
等到他都以为此生无望。
直到姜枝摁开了电梯,程隽礼才反应过来,他躲闪着发红的眼眶,摁下了去顶楼的按键。
一进门姜枝就被眼前近三十米长弧形的全景玻璃露台给惊住了。
满阳台的奇花异卉彰显着主人不俗的品味。
尤其是那株价值六百万的罗汉松。
姜枝还微张着嘴惊讶于室内陈设的时候。
程隽礼已经把她的包随手扔在地上,走到她身后紧紧环抱住了她的腰。
姜枝听见包落地的声音,愤愤不平地向他抗议道,“那是我新买的birk”
程隽礼摩挲着她微微发烫的侧脸,“我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