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晔看了眼亡灵录,表情略微古怪的说:“他说你还在他坟前跳脱衣舞,哦,他还说在屁股上面纹玫瑰真的太骚了。”
雨果:“……”那是年轻时不懂事!而且没有全脱,胖次和领带我都留着呢!
千晔:“那瓶酒他找你磨了那么久都不肯给,说是要在最重要的喜庆日子才能喝,却在他坟前开了喝掉,要是喝之前意思意思的在他坟头倒一点也就算了,结果全进你的肚子,多大仇?绝交了。”
雨果:“……”说好的死人呢,原来能看到的吗?!
休息室的门打开,两排脑袋齐齐探出来,看起来是听到了。法国的一干超越者,不敢置信的看着雨果,这位法国的骄傲,与莎士比亚齐名的强大超越者。
雨果瀑布汗的,一手按着帽子,非常丝滑的溜了。那背影看着还有几分狼狈。
本来是想和死去的挚友见个面,结果底子都快漏光的雨果,获得了诸多人的同情,说不准还附带了一大票的流言蜚语。
但无论如何,法国的伏尔泰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西格玛的肩膀,说道:“你是泽因先生的对象吧?挺厉害的,坚持。”
西格玛也没料到能吃到这么个大瓜,听了伏尔泰的话,以为他是在支持自己,得意的朝着谈头探脑看戏的立原比了个眼色,喜不自胜的对伏尔泰说:“哪里哪里,千晔先生
这样还挺可爱的。”
伏尔泰:“可爱?”他狐疑的看着西格玛(),觉得这个双色脑袋看起来傻乎乎的●()●[(),也不会是什么一般人。
说实话,千晔找对象这个圈子里早就知道了,千晔还曾经诉苦过,暗示他们能介绍几个。
认真来说,恋爱这种事情其实不一定有爱情就行,多得是人靠利益维系关系。只要利益到位,装都能装一辈子。雨宫千晔的异能是公认的阴间没错,觊觎的人也不少。
但凡有人心脏强劲点,都轮不到西格玛。
可是……能够在战场上面对生死,也不敢和地狱使者谈恋爱啊!看雨果的遭遇就知道了,类似的事情发生过不少次了。
有些人注定只能远观,地狱使者就是这种人。
伏尔泰打量了一下西格玛,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整理一下仪态气定神闲的进去休息室打个卡,然后……白着脸出来,溜了溜了。
休息室内,比紧迫盯人的费奥多尔,一脸麻木的机械性的打牌。撒旦的精力惊人,他们仨都满眼血丝,就差就地睡着,撒旦还很有精神,而且越大越来劲。
怎么说呢?以前他是很热衷于收集各种异能者资料的,更别提这次还能见到这么多超越者。超越者就跟国宝一样,别说是异能,连长相都算得上是绝密。
可这次他丁点都提不起收集情报的心思,甚至那些超越者进来的时候,他有时候都懒得看一眼。
太宰面色青白,哈欠连连,还不忘记怼这个宿敌:“魔人先生您怎么了?是累了么?也对,像你这种一看就肾虚的人,要熬这么久很艰难吧。”
费奥多尔懒洋洋的看了眼太宰那无神的双眼,对他的死撑嗤之以鼻:“太宰龙之介。”
太宰:……算你狠。
费奥多尔觉得怼一个不够,看向了绫辻行人。却发现对方虽然也很疲累,双目却冒着精光。
……很好,不应该对麻将迷有什么误解,这种人是越打越快乐。
费奥多尔垂着头,摸了张牌,随手打出去,嘟哝着:“白痴。”
撒旦抬头,费奥多尔:“不是说您。”
撒旦这才继续认真看牌,依旧很有礼貌的说:“不好意思,因为时常被亲信这么说,对这个词有点敏感。”
费奥多尔已经进入了怼人怼恶魔模式:“我并不想知道您在地狱里的日常生活有多么丰富多彩。”
撒旦:“没事,人迟早会死,你看起来就一副短命相,等你到了地狱后,我封你做个官。专门陪我打麻将。”
费奥多尔:“……”怼不下去了。
绫辻心情颇好的说:“恭喜恭喜,还没死就确定了死后的岗位,魔人先生果然是做大事的人啊。”
费奥多尔觉得这个他也怼不过。萎靡的垂丧着脑袋,说道:“算了,就这样吧。搞事是救不了世界的。”
与其搞事,还不如去写小说。决定了,下一本小说就起名叫《白痴》,他受到的罪,要狠狠的用小说宣泄出来,见谁就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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