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附和?”贺山南低头咬在她脖子上。
没用力,但也不是象征性的,还是有点疼。
沈书砚嘶了一声,“你属狗的吗?”
“怎么没戴戒指?”贺山南与她的手十指紧扣,感觉到她光秃秃的手指。
沈书砚解释道:“白天要工作,画室里面乱的很,我怕弄脏弄坏了。”
贺山南当初给沈书砚的求婚钻戒,又大又贵。
讲道理,戴出去就很显眼。
贺山南:“我说对戒。”
“刚才洗澡摘了。”
“以后天天戴着,要是哪天被我发现没戴,你就完了。”
贺山南的威胁在沈书砚这边听来,一直都没有什么威慑力。
她故意说:“碍事,不戴。”
“啧。”贺山南将她摁到墙壁上,“那我也不戴。”
沈书砚刚想说不戴就不戴呗,但很快发现他说的不戴,是那个不戴……
他多数时候都很注重这方面的事情,并没有因为沈书砚不会有怀孕的危险就不用。
这次纯粹就是因为沈书砚刚才说了那句不戴戒指。
后来两人从淋浴间里面出来的时候,贺山南抱着沈书砚放在洗手台上。
将她放在那边的对戒给她戴上。
说道:“戴好了,免得有些人还不知道你已婚的身份。”
“嗯?”沈书砚可算是明白贺山南从刚才到淋浴间里面就跟她讨论这件事的原因了。
沈书砚笑着说:“我们学校的同事都知道我结婚了啊,而且还知道我老公是你。”
沈书砚第一天去美院报道的时候,就是贺山南送她去的。
虽然沈书砚说不用了,但他还是亲自送去的。
还以个人的名义给美院捐了一栋楼。
沈书砚对贺山南做的这些事,欣然接受并且表示感谢。
不可否认的是,跟贺山南这样的人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会显得相对容易一些。
他已经把路给她铺好,再加上她自己的实力,更容易获得成功。
因为这个事情,沈书砚就在同事当中出名了。
羡慕也好,嫉妒也罢,沈书砚照单全收。
她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努力争取来的。
如果想要,他们可以自己去争取。
贺山南紧了紧沈书砚身上的浴袍,说:“这几天我有空,接送你上下班。”
“你很粘人哎。”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的,但沈书砚并没有拒绝,甚至还开始想象了一下那样的画面。
“不爱了就早点说,我可以放你自由让你去追寻新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