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面不自觉地就想到当初在白象居里面,在他手里……
颜色废料在被贺山南拉下跌入他怀里的时候,被终止了。
贺山南扣着她的腰没让她起来,另只手放在她的腿上,他掌心炽热的温度透过裤子传到她腿上。
沈书砚怔了一下。
有些反应,好像轻易就被贺山南给勾了起来。
还没开口,贺山南便说:“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其实沈书砚这会儿应该跟贺山南说,他们两马上就要离婚了,最好还是不要搞这些事情。
但转念一想,马上就要离婚了,应该珍惜这最后一个晚上。
往后,她就要离开宋城。
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贺山南了。
那点喜欢,这几年死灰复燃。
但那点喜欢,不足以让她心甘情愿地跟儿子分隔两地。
在沈书砚心里,点点比贺山南重要几百倍。
沈书砚收回思绪,将手搭在贺山南肩膀上,像是要借力站起来。
其实那会儿,沈书砚在贺山南眼里看到了意兴阑珊的神色。
她当然知道贺山南对她的兴趣仅仅存在于对那件事的好奇与探索上。
等到探索到了真谛之后,他就会到不同的人身上找快乐。
男人嘛,哪有管得住自己的。
只是在没离婚这一刻,他好像还是属于她的。
所以,想要借力站起来的手,变成抓着他衬衫领子。
有些事情哪怕过去了三年,但好像依旧有默契一样。
那会儿他们在白象居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当然了,要做的事情无非就是那一件。
眼底掩藏的欲念在这个时候毫无遮拦地显露出来。
这是沈书砚跟贺山南第一次在白象居以外的地方发生关系,有些新奇又有些刺激。
但沈书砚又觉得,贺山南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像沉溺于男女之事上。
跟她是这样,是不是跟别人也是这样?
后来,他们两当然会因为这件事吵一架。
自然是沈书砚想起一些事情的时候,单方面跟贺山南吵架。
问他是不是当初别的女人诱惑他,他也会上钩。
毕竟这看起来,就是一个这样的事实。
贺山南跟她说:要是我能上别人的钩,现在我们俩也不会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