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菲见这小两口亲亲我我的,又看见汉斯半天都爬不起来,这才上前,想要扶起汉斯,却被汉斯推开,她温柔的说道,“汉斯,我知道你母亲去世的早,你受了不少苦,是我对你关心不够,导致你误信人言,总是误会我与国王,其实我一直视你如已出,还请你放开成见,不要再听那些坏人的教唆,我们和好吧?”
“天朝的人就是狡猾,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汉斯狠狠的推开欧阳菲,华思将连忙把欧阳扶了起来,并且对着周围的百姓说道,“你们都看见了,王妃是如此的亲切,对他是这样的慈祥,可是他都干了些什么?侮辱王妃的名誉,还对天启朝的公主和驸马爷大打出手,难道他是想挑起两国战争吗?”
本来就是人云亦云的百姓们,立即就将风向投到了欧阳菲这边,觉得她深明大义是个好王妃,而汉斯则是莽夫,听信人言,居然对天启朝公主不友善,这样会害得大家流利失所的,万一天启朝大兵来犯,他们就没有家园,没有生命了,顿时纷纷指点起来。
汉斯极其狼狈的爬上战马,想要离开,却看见眼前闪过一阵风影,沈袭玉得意洋洋的叉着腰站在他的马头前面,汉斯怒了,会轻功了不起啊。
“天启朝的公主,你想做什么,我可告诉你,这是我们西泉国最好的战马,万一待会将你踢伤了,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沈袭玉朝那战马看了一眼,用手轻轻一拍马头,那匹毛色油亮的战马竟然乖乖的伏耳过来,她在马耳朵边上说了几句什么,战马竟然还晃了晃下脑袋,马眼里似是十分喜爱沈袭玉的抚摸似的,看得汉斯一双蓝色的眼睛瞪的跟铜锣似的。
“乖乖的啊。”沈袭玉又拍了拍马的头,马儿伸出舌头在沈袭玉的掌心里舔了舔,竟是十分亲热的样子。
“汉斯王子,没想到你堂堂西泉国大王子居然说话不算话,你是不是男人啊?我都为你感到羞耻。”
汉斯怒了,“你倒底想干什么?”
“不知道刚才是谁说若是比赛输了,不但要向我夫君道歉,还要向王妃请罪,并且为我们进宫开道来着。”沈袭玉歪着头,故意用一种傲慢的神情看着他。
汉斯立即纠正道,“我只说要向王妃请罪,以后不对你们使阴谋诡计,哪里有说还要向那个野,呃,你的驸马道歉,你分别强词夺理。”
他这一说,周围的人顿时都拉长了一声,“噢~原来是这样”
他这才知道自己是上了沈袭玉的当,不由大为光火,“你们天启朝的人就是狡猾。”
“兵不厌诈,狡猾有什么错,倒是你这个堂堂王子却要耍赖,岂非比我们这些狡猾的天朝人更无耻吗?”
汉斯勒着马头想要离开,但是不管他怎么呼喝,那战马竟是听都不听,还喷着鼻息,四蹄不停的在地上踩踏转圈,就是不走。
“你,你难道有妖法,你是如何让我的闪电不走的?”汉斯被那战马给转晕了,不由大为光火,竟是甩起鞭子朝着沈袭玉就抽来。
赵启浩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人甩鞭子,当即就轻飘飘的飞过去,将汉斯的马鞭给扯住了,同时一用暗劲,汉斯整个人都从马背上滚落下来,幸好他也有功夫在身,堪堪半跪,并没有太难堪。
“你欺人太甚!”汉斯所会的汉语不多,但这句却会。赵启浩冷冷的将马鞭扔在地上,看着半跪着的他,眼神之中皆是冰冷和杀气,“是你欺人太甚在前。”
欧阳菲很会把握时机,这时候便款款迈动莲步,走了过来,装做向沈袭玉求情,实际上却把汉斯推向一个不守信用的浪尖上,“玉儿,大家都是一家人,算了,就不要为难他了。”
沈袭玉自然是要和自己未来的婆婆一唱一和拉双簧的,立即柳眉倒竖,“不行,他目无尊长,你对他如此宽容,他非但不知道感恩,还要侮辱于你,王妃你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身为堂堂天启朝皇帝最喜爱的福玉公主,我可忍不下这口气。”
请记住重点,沈袭玉和欧阳菲说这番话不是用的汉语,而是英语,所以周围的人都听懂了,纷纷指点起来,“哎呀,你们还说大王子有多好多好,我看也不过如此,素质真差呀,就算王妃不是他生母,但毕竟也是王妃,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呢。”
“是呀是呀,明知道那位夫人是天启朝的公主和驸马,还要这样对待人家,分明一点都不识大体,这样的人怎么能继承王位,当我们的国王呢,恐怕他一当上国王,天朝就要派兵来攻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