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李忧也不得苦笑摇头,
“虽说玄德公做不出派人监军这种事,就算他真做了,听到帕蒂尔的埋怨后,也不会用军棍来欺人,而是会自己跑到军中对他帕蒂尔作揖认错,若是这样,莫说一个郭图,就算是十个,他也没这个本事行那离间之事!”,
“要怪,也只能怪那波调死要面子了!”,
“这话倒是实在!”,
郭嘉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那波调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王权受到威胁,这一点,还真跟当初的孙权有几分相似,如若不然,那郭图刚入贵霜,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搞掉这么多婆罗门的副王,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波调本身也有默许的意思?”,
“先不说那些了!”,
李忧摆了摆手,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们目前的当务之急,是如何配合那郭图、辛格,完成策反帕蒂尔的计划,要我看,不如让友若再出出力?”,
“我?别吧?”,
荀谌摇了摇头,有些抗拒的说道,
“那帕蒂尔能有今天,全都是被我坑的,还让我去,那不是羊入虎口?”,
“谁也没说让你本人过去啊!”,
李忧翻了个白眼,轻声说道,
“你之前不是在军帐里和他聊了不少嘛?”,
“听我的,你且回去给他多写几封信,也别提什么劝降之事,这一次,你就以朋友的口吻,讲讲玄德公是怎么对咱们的,实话实说就好!”,
“嚯!”,
只见一旁的郭嘉撇嘴说道,
“你还说人家郭图损,我看你李伯川也是不遑多让,那帕蒂尔本就对波调颇有怨言,要是看见这信,就算他不知真假,心里难到就会好受了?”,
“这怎么能叫损呢,这叫兵法!”,
李忧极不要脸的扬头说道,
“按你这么说,当初淮阴侯困项羽于垓下,使兵卒四面楚歌,难不成也是损招了?”,
“那怎么不是呢?”,
郭嘉翻了个白眼,
“我只是说你这招损,又不是说你这招不能用,恰恰相反,有时候越损的招往往越好用,”,
“友若,听他的,就这么办,最好多加一些真情流露进去!”,
“想不真情流露也不行啊!”,
荀谌微微摇头,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
“臣受辱,君必追之,弃剑而不用,这种胸怀,要是放在波调身上,就算再给在咱们五年,也未必能将贵霜打下来,甚至谁胜谁负都要两说,”,
“上次与那帕蒂尔见面,虽然我说了不少,但实际上,还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既然伯川和奉孝都这么说了,我便直接将我腰间凤剑的来历,写一个清楚明白!”,
说到这儿,
荀谌顿了一下,方才继续说道,
“就算常人,听了这事,也必然要为玄德公之仁义喝彩,要是此时的帕蒂尔看见了!”,
“心向往之,恐怕只在一念之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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