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笑道: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僧这算救了小镇所有百姓,可是大善缘,何来辛苦一说?”
说着,陈默活动了下肩膀,龇牙咧嘴:
“不过如来神掌用太多了,的确是有些浑身酸痛。”
定逸师太心中一顿,随后招了招手:
“仪琳,过来。”
仪琳俏生生走来:
“师父!”
定逸师太说道:
“眼下兽潮退去,我等也要休息一阵,吃过午饭,再赶路,若慎远大师不嫌弃,就让仪琳为慎远大师放松筋骨,等午饭做好,老尼再来通知大师。”
陈默犹豫道:
“这,这不好吧。”
其实陈默这老色胚心里想的是:
“好好好!甚好肾好!”
仪琳也是羞红了脸:
“师父,男女有别,这”
定逸师太严肃道:
“仪琳,慎远大师也是出家人,所谓达者为师,慎远大师的武功和佛法,连为师都远远不及,所以慎远大师,甚至可以说是佛门老前辈,老前辈辛苦抵挡兽潮,为老前辈活动筋骨,此乃理所当然,再者说,你近日修炼武功,不是有些阻塞吗?慎远大师若能指点你一两句,胜你十年苦修了!”
果然,活了一大把年纪的老江湖,没几个是在蹉跎岁月的。
他们或许武功多年停滞不前,但为人处世的经验,却一直都在积累。
以陈默的表现来说,未来不可限量,跟陈默建立交情,万一某天陈默心情好去恒山派做客,讲讲佛讲讲武,那对恒山派上下来说,可都是大机缘!
仪琳天真,被定逸师太这三言两语就给忽悠了,低声道:
“弟子,弟子怕拿捏不好轻重,弄疼了慎远大师。”
定逸师太:“傻徒儿,你平日里为为师捏肩揉腿不是挺熟练的?慎远大师乃少林高僧,一身横练,刀枪不入,还能被你给捏疼了?”
仪琳羞红了脸:
“那,那好吧。”
令狐冲不知何时凑了过来:
“师太,要不也给晚辈安排个?”
定逸师太笑骂:
“臭小子,你想要,那得看你自己的面子。”
令狐冲佯装惆怅:
“唉,果然呐,有慎远大师的地方,我们这些个同辈,都会黯然失色。”
陈默饶有兴致地看了看令狐冲,又看了看仪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