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车库,一辆白色的宾利车前。
奚筠纤细的腰肢被一只大手揽着,后背死死抵着门,被眼前的人吻的几乎喘不上气。
她理了下卷到齐腿根的长裙,勉强从包中摸出一板醒酒药。
纪总,您醉了,先喝药吧。下次应酬酒我来喝就好
车门拉开,她被纪岱屿轻轻一推,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倒。
快要跌下去的时候,他的手又轻轻托住了她,沉声开口:我没醉。
纪岱屿鼻梁高挺,眉眼狭长,是薄情的长相。
就连动情的时候,也依然带着这种高高在上俯视的感觉。
奚筠却不争气的红了脸。
他没醉,那刚才那个热烈的吻
鼻息忽然凑近,纪岱屿整个人埋进她的肩颈间,薄唇贴着她的锁骨,声音越发的低沉。
你这次不合格,递给我的茶里有药,你没注意。
奚筠瞳孔一缩:抱歉纪总,是我疏忽了。
下不为例。
纪岱屿最后一句话几乎只剩了气音,大手紧紧地攥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再地往下压。
一头如瀑的头发散开,纪岱屿修长的手指一根根的插进奚筠的发间,又轻轻攥紧。
车门缓缓关上,醒酒药撒的满地都是,车里的温度缓缓上升。
嗡‐‐
不合时宜的手机振动声打破了车里的氛围,纪岱屿脸上带着薄汗,不悦地蹙眉。
看了眼来电显示,他还是直起身子,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人急促地说了几句,他脸色微变,很快又恢复镇定:我15分钟后到。
奚筠睫毛尖儿上挂着水珠,含水带雾的看了过来:出什么事了吗,纪总?
纪岱屿简单地整理了下衣服,慢条斯理地开口:兰湘婷醒了。
恭喜。奚筠先是一愣,随即连忙开口,两年了,您的等待没有白费。
纪岱屿却没有开口,目光短暂地在奚筠脸上停留了片刻。
她白皙的脸完美的像玉雕,竟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变化。
他敛下眉眼,声音冷了几分:开车。
背对着她的一刹那,奚筠脸上完美无缺的表情全然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