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医生握着江遇的手仔细看了看,各种手部活动和反射也试了一下,“目前来看没什么太大问题,涂点药修养一下就行。破了的地方要清创,等会儿最好去打个破伤风。”
江遇点头。
虽然从发量上来看就能看出面前这位医生经验丰富,但晏眀浔依旧不放心:“没伤到骨头吗?”
“家属不放心可以等下去挂个x光。”医生说:“先清创吧。”
……
因为晏眀浔的不放心,江遇还是把所有能做的相关检查都做了一遍,结果就和人家医生说的一样,涂药修养就好。
晏眀浔和宋敛这才算彻底放心。
江遇跑了一圈,人有点累。
早知道就不跟晏眀浔说那句“疼”了,最后受折腾的居然是他自己。
他的手上缠了一圈新的纱布,坐车回公寓的路上,他的另一只手被晏眀浔牵着,大腿上放着医院开的药,外涂的和内服的,晏眀浔都拿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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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是乔辰开的,宋敛坐副驾驶。晏眀浔心放下来后,问江遇:“怎么受得伤?”
宋敛在前面答:“砸的。”
当时江遇手臂正上方的铁架子忽然掉了下来,还好江遇反应快,铁架子擦着他的手砸下来的,这才伤得不重,否则指不定整条手臂就要废掉了。
“知道了。”晏眀浔觉得这事不对。
按道理,灼阳不该是连危险把控都做不好的公司,道具组也不该出现这样的失误。
他拿出手机给副导演打电话,要求严查事故原因。
副导小心翼翼地说:“其实就是意外,道具组到上面看了,那个铁架子的螺丝松了才……”
“少跟我扯这些,给我查监控,都谁经过那里,谁负责那一片的安全检查,我要他全部信息。”晏眀浔紧紧握着江遇的手,一步也不肯退让,态度十分强硬:“你知不知道江遇是干什么的?啊?他伤的是右手,他是设计师!”
“我告诉你,这是江遇的手没大事,否则你们就等着吃官司吧。”
晏眀浔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江遇拍拍他的手,让他别生气。
“你这两周还能画图了吗?”宋敛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
江遇点头,又摇头,皱眉表示:养几天应该可以,但是这期恐怕赶不上。
宋敛很苦恼:“啊?那怎么办?本来要沙画的效果就很难了,这下时间更不够了。”
“有没有别的替换方案?”晏眀浔理了理江遇额前的头发,“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