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看吧,我这复诊大夫当得多轻松的,诊断结果、开药配药、医嘱叮咛啥都不用做,呵呵。”
“那可不行,你得帮我做些辅助锻炼的小玩意。”
“那些我可做不来,找常海帮你啊。”
“不要,我就要你想法儿。”
“行行行,我去找你表哥、找武家兄弟,总之包在我身上。”
黎姝呵呵一笑,都要找外援了,还都是她的亲人朋友的,还好意思说包他身上,这三师兄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不过,这可太和她胃口了。
“张薪火呢?”
黎姝突然一问,谭休问的笑容一下子就收了。
“你提他作甚?”
“总是要见见的,毕竟是要做了断嘛。”
谭休问回答的有些不情愿,一个害你命的人,干嘛要见,有什么可了断的,但既然黎姝问了,他还是答了。
“在大牢。”
黎姝整理了手腕的绷带,起身往大牢走去。
“那个,我陪你,我送你到门口,我不进去。”
谭休问话是这么说的,可还是跟到了大牢里头,黎姝还什么都没说呢,他倒是先心虚。
“我给你掌个灯啊,黑漆漆的。”
“想跟就跟着呗,我又没说不行。”
“嗨,我真是要给你掌灯而已,真是的,想哪里去了。”
黎姝呵呵一笑,看吧,这就是十级嘴硬的硬汉!
夜里走进大牢,还真是阴森肃穆的很,就是那种有股子森然之意直往骨头里钻的感觉。
这是黎姝
第二次进大牢里,上次是在铁栅栏里,这次,是在铁栅栏外。
看到张薪火那一刻,黎姝简直都不敢认。
憔悴干瘪到让她觉得渗人。他慢慢转头看过来,当看清是黎姝的时候,他呆愣了好久,似乎是不敢相信。
“小、师妹?”
“我想知道是谁引导你去找的柳宜芳还是怎么回事?”
黎姝的了断是真的了断,完全不拖泥带水的,不知道为啥,谭休问听着她的话,倒是对“做个了断”有了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