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以退为进倒是将玄青在嫌疑犯的帽子给扣上了。
玄青皱了皱眉觉得这些人分外难缠,来前路上夏悦婉多次告诫他不要小看活在内宅的这些人各个都是耍心计的高手不论性别。
如今看来还真是如此只是这个领域并不是他所擅长的对方像狗皮膏一样黏着甩都甩不掉着时烦人。
“啪!啪!啪!”
暗流涌动的空气中忽然响起清脆的鼓掌声,曲南风极具讽刺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原来只靠着拼凑起来的巧合就能定罪啊?这是哪门子的大楚朝律法啊?恒星你定的?”
“我……”恒星脸色一白,他在蠢也知道大楚朝的律法岂是他这种人能够妄加讨论的。
纪丹臣出来缓和气氛道:“南风公子这律法的事情不论是谁还是都别探讨较好。”
“啧。”曲南风松松散散的伸了个懒腰:“那你还插话。”
“咳咳……”纪丹臣维持着笑容还能面不改色道:“原是我多嘴了。”
“知道就好。”
一直不曾说话的荣飞燕闻言皱了皱眉头:“南风慎言。”
“只知道了尊贵的飞燕郡主阁下。”
三人谈话期间,夏悦婉注意到纪丹臣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面对好几次曲南风的恶语相向都能面不改色的应付回去,却在荣飞燕同曲南风交谈时笑容都淡了几分。
只可惜夏悦婉还来不及深思就被人打断。
曲南风打了个哈欠说了句:“说起会武功这
件事我们燕春阁里我也会啊,论起身形我好像同这位……嗯你叫啥来着?”他看向玄青问道。
玄青原本是不想理可他有种莫名如果不答会被对方纠缠上的直觉便张张嘴道:“玄青。”
曲南风装模作样的点点头:“嗯是个好名字,论身形同这位玄青公子也是颇为相似,甚至比他更熟悉荣城府以及燕春阁的布局,那我的嫌疑似乎比他还要大啊!”
他双手一拍说着说着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其他人不知道他唱的拿出,哪里有自己说自己是窃贼的道理?但是曲南风时不时发疯是燕春阁里的人都知道的。
这人不发疯的时候都不讲其他人放在眼里、对荣飞燕也算不上尊敬偏偏人郡主每次也不说什么,众人哪里敢把他当盗窃贼啊!
这不,曲南风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就有人附和道:“我看啊,都是误会什么贼不贼。”
“是啊,是啊,我们燕春阁受到飞燕郡主的照顾有不缺什么,一定不是内部的人。”
有人对着恒星挤眉弄眼暗示道:“我看也是,说不定是恒星睡迷糊了看错了,恒星啊你在找找是不是掉在别的地方了。”
恒星接受到他的消息,他同对方关系还不错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还是顺着台阶就下。
恒月怂恿恒星千辛万苦才布下这个局如今哪里愿意轻易就放手,连忙道:“实不相瞒各位,我表弟发现物件不见时怕郡主
责怪先是找到了我,我们一起寻找了许久没发现才惊动了各位的。”
恒月本意是想一口咬死东西就是被人偷了,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即使是能坐在同一张石桌上的也不就代表话语权相同。
尤其是压在他们最顶头的荣飞燕的态度才是决定这件事最终走向的人,她的偏向就是在众所有人的决定。
他和曲南风相比显然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比起他,众人更不想去招惹前者。
果然虽然恒月咬死了自己表弟的物件被偷依旧有人反驳道:“也许是府上那个手脚不干净的人做的呢?他们整天服侍在身边对这里在了解不过了,至于武功恒星也不是亲眼看见的也许只是速度快些的背影而已,跟别说你了压根不在现场听恒星一张嘴说能知道的多详细。”
连和恒月同一个阵营的人也不敢再轻易开口。
见状,恒星已经萌生了退意:“表哥我……”
恒月脸色阴沉的滴血心中将这些见风使舵的人骂了个上千遍,脑子疯狂运转希望这件事还能有回旋的余地。
对了……荣飞燕,只要她点头这件事的就能继续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