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玄青这张脸让他们产生了严重的危机感。
阴阳怪气的男子一席藕粉色毛妮外衣、属于偏江南水乡的清秀长相,只是脸上打着比女子还要厚重的脂粉,浓重的黑色眼尾线将他本该柔和的眼睛变得犀利,整张脸被化的不伦不类。
难道他就是从她们踏进燕春楼内阁起就一直放出敌视信号的人吗?,夏悦婉打量了几眼在心中思考道。
先前本有些不情愿的玄青冷冷的笑了笑迈开步子朝着凉亭内走去。
夏悦婉几人落在后头相互对视一眼不知道他受什么刺激了只得先行更在后面走着,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是玄青的陪行侍女。
夏悦婉走进凉亭后才发现外面的人隐隐约约以凉亭中人为尊,而凉亭中竟然也暗自分了两派等级。
想来能够在这方圆形石桌上坐下的才是整个燕春阁最需要注意的人物。
石桌旁所以摆放了六个石凳,如今却只有四位坐在上面,剩下几位包括哪位身穿藕粉色毛呢外衣的男子都是靠着凉亭的石柱而站。
约莫占了七八个人,每个人站的位置都略有不同,但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他们是一坐在石桌上的四人背后划分的空间。
夏悦婉还没有来得及思索完,玄青便先对着披着藕粉色毛呢外衣的男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眼神与坐在这里的几位完全不同,生气时的玄青眼中是那种不沾染世俗到极致的冷漠。
披着藕粉色毛呢
外衣的男子被他眼里的含义给惊到,他下意识朝着一个方向望了去似乎在寻找些什么。
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后迅速稳定了心神,语气略带暗讽的回答道:“怎么的说我入阁时间也比你久些不指望你叫我一声前辈,但你问我名字的时候得先报上你的名字吧?”
玄青皱了皱眉头他未尝听不出对方这看似短短几句话一直在给他挖坑,只是这方面的勾心斗角并不是他所擅长的。
玄青并不慌张他身后可是有着一张能够相信的经验丰富的底牌。
男子间的争风吃醋也这么复杂,夏悦婉是没想到才刚刚来就被人发难。
“不好意思我们家公子初来驾到像来前辈已经在这燕春阁里面呆了许久为人一定很好,应该不会建议先向我们家公子介绍自己这种吧?”夏悦婉笑眯眯道,这个时候谁先报上名谁就认输了。
这个藕粉色衣服的男人阴沉着脸,他大抵是没想到玄青身边还跟着一个伶牙俐齿的夏悦婉,把自己说的话将自己架在哪里了。
男人本想借此机会给玄青一个下马威,扣上一个目中无人看不起前辈的帽子,结果被夏悦婉几句话扭转了风向改变成了他打压新人了。
藕粉衣服的男人脑子好像不怎么灵光,她本来等着对方反击却看见他眼底的茫然。
几秒过后他的视线又开始飘忽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夏悦婉想抓住他在找谁,却听见两声轻咳声。
“
恒月的性子比较直接向来是这般说话的,并没有针对这位公子的意思还望多多理解。”,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夏悦婉这边要是在说下去便是胡搅蛮缠了。
恒月应该就是藕粉色男子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