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庙堂上,还有他的话语权?
李平庆眼底闪过一抹嘲讽,“皇兄,你从来都不参议朝政,看不清楚眼下的局势,你可别胡言乱语啊!”
这是在提醒夏景帝,他是个纨绔!只知道风花雪月,不知道大局。
李平安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
“本太子虽从未参议朝政,但也胜过你们这群朽木禽兽万倍!正是因为有了你们,本太子才要助父皇一臂之力!”
嘶……
好一个狂妄之徒!
竟然把满朝文武,都骂了一遍!
唰!
无数双眼睛,尖锐地刺向他。
就连夏景帝也不禁皱眉,他往日是不是太宠溺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了?这才致使他不识高低,胡言乱语!
“混账!住口!满朝文武都是大夏的股肱之臣,岂容你出言不逊?还不速速认错?”夏景帝怒斥。
百官倨傲,更有甚者说道,“太子,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你向我等道个歉,此事就翻篇了!”
李平庆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他就喜欢看李平安陷于两难,成为百官的笑柄的丑态!
可是,李平安巍然不动,傲然屹立,“本太子看,该道歉的,是你们!”
什么?
废物太子不会是疯了吧?
这时,一只鸽子飞来。抚北大将军李锜,接过传书。
把书信呈上给天子,信中说,北胡80万大军压境,要翻过贺兰山了。
天子再不签下和平协议,献出三城,就要损失更多的城池。
满朝文武,又众口一词,恳求天子签下协议,为了保万世太平。
李平安冷笑着说,“北胡止步于此了,翻不过贺兰山,打不过来。”
就在众臣发指眦裂之际,李平安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地图,“父皇,儿臣近日已经研究了北胡和大夏的战乱,这是地形图,还请父皇过目!”
大太监高力士连忙接过。
夏景帝脸色阴沉,不屑地瞥了一眼,只见上面标注了战争要点,甚至包括山川河流,易守难攻之处。
这真的是他那个只知风月的混蛋儿子弄的?
虽说细心,可也没有能让他骂满朝文武的资本啊!
“你想表达什么?”夏景帝问。
李平安从容不迫,“父皇可有留意北胡军现在的位置?那里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而且距离北胡甚远,若北胡继续派兵攻击,只会大费周折,劳民伤财!且因为过于遥远,道路难行,北胡的粮草,根本就运不过来!”
“这也正是北胡接连攻破十城,却主张议和的原因!”
“就算是他们有百万雄师,也注定只能打到这里了!再往前一步,就是深渊,就是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