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酌动作又快又狠,众人始料未及,丁恪不忍的开口:“是啊,白灼……兄弟,这也不是你能未卜先知的。”
徐刻未置一词,抱着胳膊特别冷漠的看着众人,像是事不关己的局外人,如果忽略他身后再次靠过来的叶子的话。
金虎面红耳赤,但白酌这时候还什么都没说呢,他不能做贼心虚的上赶着澄清。
“可是,我们没想到,他们一群人面兽心,仅安分了一晚上,发现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高阶管理者,他们就占山为王,奸淫年轻女性,抢夺大家伙的食物,欺压孤寡老人,愚弄无依靠的孤儿,累累罪行,罄竹难书!”
“你胡说!”金虎霍然呵斥,“姓白的,你别给老子满嘴跑火车!”
“白酌哪句胡说了?”白酌身后的年轻人愤然开口,脸色怒涨的通红,“你问问大伙,白酌说的哪句不是事实!”
“就是事实!”
“他们第二天就上门抢粮食,还殴打了我八十岁的老父亲!”
“是,他们上门抢东西看到谁家家里有好看的女人,只要年轻貌美,不管妇女儿童上来就抢人!”
“就是,抢走的就再也没回来过,这些畜生把抢走的女人孩子,一晚上都被轮着糟践呐,那惨叫声整整持续一晚上啊……”
大概是因为白雕亲至,又雷厉风行的处理了秃子几人,给这群老弱妇孺撑起了胆子,群情骤然激奋,声声讨伐沸反盈天。
金虎脸色惨白,看着白雕黑如锅底的脸色和场中骤然恐怖的迫人威压明白今天这场根本就没有他的活路,这就是一场毫无反抗的审判。
今天就是他们的累累罪行清算的日子。
他的脑子飞速运转,企图在这毫无胜算的审判里为自己窥得一线生机。
突然,他灵光一闪,速度异能提升到极致,众人惊呼一声以为他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人群霎时乱作一团。
丁恪大喊一声,“徐刻!”
在场的也只有徐刻的瞬移能快过金虎,万一金虎狗急跳墙伤了百姓就糟了。
徐刻却一把摁住了丁恪的肩膀,漫不经心的道:“放心,他还没那个胆子。”
果然,徐刻话音未落,地上突然被扔过来两具尸体。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怒目圆瞪不可置信的表情定格在那满是横肉的脸上。
金虎脸上的凶残还未褪去,他身后的手下具是一副见鬼的表情,他抬眼间就换上了一副狗腿谄媚的神态。
“白先生,是我管束不力,让手下混进了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现在我亲手给您处理了,并且我给您立军令状,保证下不为例,您可以消气了吧!”
白雕眯了眯眼,出手如电。“金虎,你把老子当傻逼也要有个度。”
金虎遽然色变,一手抓过离他最近的一个女人就朝白雕扔了过去,女人尖叫一声,身子却骤然在空中被一条无色水链强行扭转轨迹。
白雕速度不停,他也是风系异能,脚下生风,手中化出几十米长的风刃劈头就朝金虎劈下。
金虎提速就要逃跑,猛然听到一阵惊呼,一抬头见头顶的风刃霎时变成了数十把,裹着排山倒海之势破空而来。
“兄弟们,这姓白的是不打算给我们活路了,大家一起拼了!”
金虎话一出,所有处于巨大风刃之下的异能者齐齐动作,尽管他们不耻金虎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做法,但他们也知道,眼下这种情况唇亡齿寒,金虎死了下一个就是他们,一个都跑不了。还不如先并肩作战,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血路。
数十个异能者齐齐发动,金系和土系结成护盾,水系异能者布下水幕以减弱风刃力道。
几个体能异能者则齐齐冲向普通人,想抓几个作为筹码。
“居然还有这么多隐藏实力的低级自然力异能者!”
丁恪徐刻和白雕的手下们几乎在同一时间也动了,丁恪的水系异能像是长了眼睛,极速游窜进人群,在一个发狂的重力异能者大手抓向一个抱着孩子的女子时飞速旋转而上,然后水绳瞬间收紧,险些把男人扯得直接腰折断了。
男人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摔在丁恪脚边,丁恪一向对这种对妇女儿童下手的杂碎没有好感,抬手间一人高的水球把人包裹其中,水球最上方只留了十厘米不到的空间给他少量的的氧气置换,男人手脚被绑,惊恐的踮着脚仰着脑袋在水球里挣扎求生。
那头徐刻出手更加迅捷凶残,眨眼间一个男人的双手以一种扭曲的姿势下垂,下巴被暴力拆卸,另一个男人则被踹断双腿,头皮因为暴力的过肩摔生生扯掉半边,鲜血洒了半身,看起来好不凄惨。
白雕手下动作利落,飞快的把所有人带出战斗圈,还有部分人员也参与在捉拿小喽喽的战斗中。
巨刃劈下,发出轰隆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没有被那小小的水幕减弱半分,十几个金系和土系异能者联手结成的盾牌“咔嚓”一声碎成齑粉。
眼看十几个巨刃就要劈到众人头上,金虎几人随手抓过一直身处他们队伍中的几个女孩挡在身前。
“啊啊啊啊……”
女孩子们反应不一,有的惊恐万状的挣扎尖叫求饶,而有的则麻木不仁,像是根本无所谓死神的逼近。
白雕怒骂一声,巨刃堪堪停在金虎他们脑门儿跟前。
“金虎,你最好祈求你今天不要落在我手上,否则老子一定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