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时器。”
商礼立马冷哼,“那小子活该。”
“他没事吧?”鹿溪觉得她现在得问问文玉的伤势了。
如果不是实在受不了了,文玉肯定不会还手的。
“死不了。”商礼扯住想打电话的鹿溪,“他当初暗暗使坏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今天呢。”
鹿溪觉得商礼这报复手段过于血腥了。
“你就不能找个合适的机会,以类似的方式还击他嘛,干嘛这么粗暴打人呢。”
“我可没打。”
商礼冤枉,“不信你问他,是他主动找我练手的。”
鹿溪不信,“文玉说不定会以为是我给你出的馊主意。”
“他就怕我念念不忘,所以早死早脱身。”
商礼搂住鹿溪的腰,亲她的脸颊,笑着说:“别看文玉时常扮女生,但他性子里是个非常硬朗有血性的汉子,他不会小气的去误解你的。”
“我知道。”
文玉的为人和性格,鹿溪当然清楚,但商礼还敬的手段实在让她不能接受。
“我还是打个电话吧,我要听听文玉还有没有气。”
鹿溪是知道商礼对新婚夜计时器的‘仇恨’程度的,当时幸亏文玉提前跑了,要不然商礼非卸了他不可。
“我是他礼哥,你能打死他吗?”商礼恼怒鹿溪不信任他。
他收紧手臂,“我也受伤了,你难道一点都不关心我吗?”
鹿溪推商礼,“别抱这么紧,我上不来气了。”
商礼又默默松了些力道,他把淤青的那一侧往鹿溪面前送,“很疼,你给我吹吹。”
鹿溪顿时害羞,浑身燥热。
她急忙四处张望,好在这会儿客厅里只有他们一家三口。
“爸爸,羞羞。”
暄暄两手点着脸颊,嘲笑爸爸。
“爸爸疼,让你妈妈呼呼怎么就羞羞了?”商礼还跟女儿较真。
鹿溪咬牙,“我去拿医药箱。”
“你先给我吹一下。”商礼拉住鹿溪的手腕,不让她动。
鹿溪面红耳赤,“你差不多行了。”
“你不吹我们就这么僵持着。”
暄暄看不下去,主动爬到商礼腿上。
“爸爸,暄暄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