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往事无法回头看,如今既然已经走到这里,除了继续往前,再无任何办法。
下午,宣宁和文玉小坐了一会儿。
兄弟二人聊了聊近况。
文玉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宣宁很是心惊,“你这是怎么了?”
文玉无助地摆手,“别提了。”
宣宁脑洞大开,“总不可能是斐如奕打的吧?”
“他敢打我?”文玉表情吃人,“他从来没有那样的胆子。”
宣宁猜测,“那是被仇家报复了?”
文玉想了想,觉得算是吧。
“差不多吧。”他说。
宣宁问:“那你不报复回去?”
宣宁指着文玉惨不忍睹的脸,“他们把你打成这样,你不报复回去实在对不起你道上的名声。”
“我不敢。”文玉唏嘘,“这事说来话长,唉,都是我自己造的孽。”
叹了一声后,文玉转移话题,问宣宁,“见到何巧樱了没有?”
宣宁眼睫微颤,“见到了。”
“没动手吧?”
宣宁嗤笑,“把我当什么了,她一孕妇,我能动什么手。”
“你不是要强取豪夺吗?”文玉好奇,“怎么这段时间没见你有什么动静?”
“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宣宁摇头,“她已经嫁人了,我得看开点。”
“是吗?”文玉这就震惊了,“你是这种能轻易看开的人吗?”
宣宁笑了,意味深长,“怎么就不是了呢?难道我真要为了她一辈子痛不欲生吗?”
“兄弟,你得搞清楚一件事,是你先不作为的,她嫁人也是被你逼的,你可不能怪她。”
“我没怪她,她嫁人是相当正确的决定。”
“切,这么酸,还正确的决定。”
文玉点开手机,看到朋友发来消息。
他告诉宣宁,“今晚欧阳亭森有个聚会,何巧樱应该会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