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抱住商礼的脑袋,揉了几下他的头发,才看向暄暄。
暄暄推倒积木后,整个人都非常高兴。
现在见爸爸在妈妈怀里哭,她爬起来跨坐到爸爸腰上,“驾驾驾!”
鹿溪和商礼:“?”
鹿溪笑倒不行,问女儿,“谁教你这么做的?”
她和商礼平日里基本不会让女儿当马骑。
暄暄见妈妈反应这么大,更高兴了,两手抓着爸爸的睡衣,“驾驾驾!”
商礼相当无语。
他索性躺平,让女儿骑在他的肚子上。
暄暄兴奋地玩了会儿,又想起积木,小身体一转滑下爸爸的肚子,去玩积木去了。
鹿溪和商礼对视。
商礼:“肯定是万宇宸教的,这小子好的不教专教这些不文雅的。”
鹿溪才不管谁教的呢,反正又不影响什么。
“哪里不文雅了?”她反驳。
“暄暄是女孩子。”商礼抗议。
“你不要性别歧视。”
“我明明是维护女儿的权益。”
“真维护一会儿让女儿把你当马骑。”
商礼气得轻抽了鹿溪的屁股一下。
鹿溪打他,两人闹作一团。
没眼看。
此时苗卉芝和万崇霄卧室。
万崇霄给苗卉芝轻轻按摩着腿,问她:“下午菲菲找你了?”
苗卉芝侧眸看丈夫一眼,“你怎么知道?”
万崇霄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继续问:“她又想干什么?”
苗卉芝沉默。
万菲菲的执迷不悟是苗卉芝没有想到的。
当初万菲菲推她下楼,她觉得也是情有所原。
可自她醒来后万菲菲所做的种种,她真的倍感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