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两个小脸蛋都睡红了,呼吸均匀,神色平和,完全没有醒来时调皮捣蛋的样子。
“现在睡着,估计今晚又不睡了。”商礼上前疼爱地轻轻碰了下女儿的小手。
鹿溪让他别碰了,小心给碰醒。
夫妻俩没待多久,叮嘱阿琴,如果暄暄醒来就直接抱到两人的卧室来。
回到卧室,鹿溪饱的厉害,也没之前那么困了。
她懒洋洋地舒展了一下四肢,让商礼把亲友们的礼物都拿过来,她坐在厚厚的毛毯上拆礼物。
商礼就靠坐在鹿溪边上,他没兴趣拆,却喜欢盯着鹿溪瞧。
鹿溪每拆一个就要在小本本上记下来,这些都是情分,以后都要还回去的。
商礼突然轻笑出声。
鹿溪抬眸看他,“你笑什么?”
商礼却又摇头,他只是觉得鹿溪现在的行为无比可爱。
认真又可爱。
“你别闲着了,过来跟我一起拆,这么多我一个人什么时候拆得完。”
鹿溪把剪刀递给商礼。
商礼没接。
他黑眸上挑,笑着说:“你叫我声好老公。”
鹿溪杏眼陡然瞪圆。
她不想叫。
不,应该是过于难为情。
她和商礼纵使已经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但两人平日里老公老婆叫得极少,可以说几乎就是没有。
所以这种称谓,某种意义上来说和调情没什么区别。
鹿溪把剪刀拿了回来,“不拆算了。”
商礼却伸手过去拽住剪刀,“我说商太,我难道不是你老公吗?”
鹿溪暗暗使力,牙齿都紧紧咬在一起。
商礼力气很大,鹿溪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你放开。”鹿溪娇嗔的恼道:“这是我的剪刀。”
商礼身体朝鹿溪靠,“刚刚你不是给了我吗?”
“我没有。”鹿溪否认。
商礼已经坐到了鹿溪跟前,他轻松就夺走了剪刀,低头盯着鹿溪含怒带羞的小脸。
“嗯?我不是你老公吗?”
鹿溪气得一把推开商礼的脸,“不让你拆了。”
商礼握住鹿溪的手,“我要拆。”
“不用了。”
“我要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