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王扫了周围一眼,众人纷纷扫地的扫地,浇花的浇花,皆目不再斜视。
尘王又瞥了一眼旁边吃瓜的邬慕邪,不悦道:
“你小子,怎么能带希儿冒这么大的风险呢?自己还不知道跑哪去了。这要是她有什么闪失,你让我跟她娘亲怎么交代。”
谭希:……
拜托,别说得好像你是我爹一样行吗?
尘王瞥见谭希的脸色,再次干咳一声,也知道自己说得有点过了,眼见二人确实都无大碍,他也识趣地赶紧找个借口开溜:
“希儿,既然你不急着回去,那我就去谭家小院告诉你娘,让她别担
心你。”
说完,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谭希:……
我没说不回吧?!!!
“唉,我家有娘初长成啊。”
谭希在心里哀叹一声,有男人惦记自己的娘,是怎样一种复杂心理,只有她自己能体会。
“希儿,你放心,我皇叔和那个皇帝不是一个娘生的,性情完全不同,我皇叔还是值得托付终生的。”
谭希闻言一脸黑线,没好气道:
“你自己养伤吧,我得回去照看我娘亲了。”
邬慕邪赶紧拉住谭希,轻声道:“希儿,为夫需要你给我扎针。没你在,我害怕。”
“噗通”的一声。
一个正在行走的下人突然一脚踏空,摔了一个狗吃屎。
气得隐在暗处偷听的羊八爷,吹着山羊胡骂道:“你是干什么吃的,走个平路也能摔倒?!”
那摔倒的下人心里委屈极了,这能怪他么?
实在是殿下今天太吓人了。
他那语气,难道不像撒娇?!
他一定是听错了!
谁料,邬慕邪这时又来了一句:“希儿,我们回房吧,为夫想被你扎了。”
“噗~”。
刚爬起来的下人没站稳,又摔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