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榆点点头。
顾玲儿退到后面去,将位置让给他。
零榆给老人家把脉,他过了一会道。
“玲儿,你可觉得他脉象错综复杂,有病却又像没病。”
顾玲儿点点头。
“嗯,就是这样的,师傅,我就不知道老爷爷到底得不得病,不知他得了什么病?如何医治?”
“这脉象奇特,老人家是得病了,师傅也是第二次见这种脉象,你不知道很正常。”
零榆淡声:“行医者,就是要看得多把脉把得多,见识才能够增长。”
“世界上各种病千奇百怪,不是身为郎中,就会知道所有的病,也有许多病是郎中也束手无策的,若是郎中可以治任何病,那也就没有那么多伤心事了。”
刚指责顾玲儿的人知道这是在故意说他们,面红耳赤。
顾玲儿弯唇:“好,师傅,我知道了。”
“我以后肯定多看多学。”
零榆给老人家开了方子,让顾玲儿回来,摸摸她的头。
“不懂的没有什么丢人的,问就是了。”
“你要不断的学习,有人笑话你,你就问他你会吗?你要是不会,你又为何要笑话我?”
顾玲儿点点头。
“大徒弟呢?”
没看见她在外面坐诊。
“大嫂在药房里面,师傅,你要去找她吗?”
“嗯,有些事要和她说。”
顾玲儿和他说了路,零榆去找苏有容。
苏有容看着做出来的黑漆漆的药丸,再瞥一眼旁边已经口吐白沫的小白鼠,她叹口气。
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