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书知道消息时正在修剪花枝,他面不改色,手中依然将花枝修建的很好,只不过眸中深邃了几分。
晁昔心苏醒已经是正午。
钟忞书还在她身边熟睡,她轻轻一动,怀中的少年呜咽一声秀眉微蹙,转了个身背对着晁昔心继续睡。
被子稍稍被她带起了一点,露出里面少年白皙的身子上,红红点点的草莓印,还有些发青的手指印,每一个印子都在告诉她,昨晚她多粗暴。
“咳…”晁昔心干咳一声,小心的将被子向上拉了拉,把他盖的严严实实。
钟忞书却因为她这个举动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睛,对上晁昔心注视的目光,俏脸一红,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杏眸,“妻主……”
晁昔心心脏猛地跳动,直接钻进被子,环住他盈盈可握的小腰,两人都是坦诚相待,初尝净果的两人一碰到一起便擦出了火花。
又是半个时辰后,在钟忞书控制不住的眼泪中,完美的谢幕。
晁昔心心疼的擦掉他脸上的泪,挑起他的下颚,那嫣红的眼尾特别勾人,“很疼吗?”
想想他昨夜也哭的梨花带雨,只是兴头上如何能停。
钟忞书羞得转开头,“没,没有……”
“没有?真的?”晁昔心认真问道。
钟忞书直接钻进晁昔心的怀里,小声道:“昨夜开始是有些疼,后来便,便不疼了……很,很是舒爽……”
晁昔心愣了愣,忽而笑了,戳了戳他身上被她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道:“这里疼吗?”
怀中的人儿明显一僵,知道自己会错意后,头猛地埋进她的怀里再也不肯抬起来,耳垂红彤彤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滴出血。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晁昔心才让下人准备洗澡水,两人沐浴更衣。
那日下午,钟忞书便蔫蔫的没有没有精气神。
晁昔心脸色大变,立刻让大夫来诊脉,喝下了两副汤药休息了两日才勉强康复。
自那日起,她几乎没有踏出院门,成日与钟忞书待在一起,只是没有再那么放肆床笫之事,偶尔擦枪走火,也很克制。
钟忞书很自责,几次想主动都被晁昔心压下,哪怕是他都直接趴在她的身上索吻,她都会将他按下扣入怀中,安抚道,“等忞书养好身子,到时候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
短短七日一晃而过。
怀城城主主张主动出击,与晁母的想法不谋而合,郑副将来寻人回去主持大局,晁昔心不得已只能再前往前线。
那一夜两人几乎一夜未眠,紧紧相拥,聊了一个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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