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被那杯酒折磨的身体异常奇怪,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在白屿面前失态,可当他发现白屿手指与他的皮肤接触会让他舒服时,一时之间,羞耻,不安,委屈,顷刻间爆发,向南咆哮着说:“你和你的朋友早就串通好了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对待我是吗?!你明知道我没办法避开你,你明知道我只能言听计从,你明知道我不是txl,这些你都知道,可你还是想方设法威胁我,打压我,不放过我!你是不是没有被人拒绝过?是不是你想要的你就必须要得到?是不是我没被你征服,你不甘心?是不是……”
白屿一下子掐住了他的脖子,怒火中烧,无法忍受,向南的话字字伤人,犹如利剑扎在了白屿的心上,他不想再解释什么,脸色冷峻地吼道:“是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让你不仅仅是名义上属于我!我要让你在我身下承欢,在我身下撕心裂肺的哭!让你求饶,让你痛不欲生!”
说完翻身跨坐在了向南的身上,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了上去,向南挣扎的双手被牢牢按在地上,一吻结束,白屿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愤怒的向南,“我容忍你一次又一次,你却不断挑战我的极限,你不是txl?呵呵,不是又怎样,反正也是被我上,是与不是有什么区别!”
“呵呵,你这个人还真是挺可笑的,把别人踩在脚下,是不是会让你充满优越感?你的生活是不是枯燥无味,靠这个来寻求刺激和快乐,不对,你不是可笑,你是可怜,你……”
“你闭嘴!”
白屿的吻又重重落下,像惩罚,霸道且豪不留情,像猛兽抓到猎物,急不可耐去享受而疯狂用力地撕咬,向南浑身无力,任凭白屿肆意妄为,他被咬的难忍轻哼出来时,一瞬间耻辱感从大脑传递到四肢百骸,他崩溃地发现,他的身体也接受了白屿的侵略,当白屿的吻滑落至肩胛并咬上时,向南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叫出来,向南,我想听你叫,你喜欢这样对吗?”
“我……不喜欢……”
向南身体滚烫,迫切需要得到抒解,白屿褪去了向南的衣衫,吻从胸口下滑,身下的人止不住地颤抖,向南眼神迷离,意识逐渐混沌,连反抗都忘了,软着身子发出了急促的喘息。
听到向南的喘息声,白屿的血液仿佛都从身体各处横冲直闯侵入大脑,然后“啪”的一声炸开,让他彻底失去理智,这一刻他只想要紧拥他的身体,进入温暖的他……
“向南……”白屿意乱情迷,轻轻地喊着。
白屿身下缓慢试探,却异常艰难,向南身体紧绷,太过紧张,白屿欲火焚身,再顾不上怜香惜玉,挺起腰用力一顶,瞬间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身下的向南便痛苦地喊出了声。
“疼……好疼……不要……”
…………
向南因疼痛,无法承受而发出剧烈的哭喊声,他扭动着腰身躲闪,推着前后耸动的白屿,但他却丝毫没有心软,没有停下半分,他只是胡乱地涂抹了向南小腹的湿润,再次紧紧地掐住了他的腰,直到完完全全释放,才松开了紧抓着向南腰的手。
向南睁开猩红的眼睛,挣脱出来,艰难地膝行向前,企图远离白屿,然而没有爬两步就被他攥住脚腕,一把拖了回去,附身又压了上去。
“向南,刚刚不是挺享受的,现在你躲什么?”白屿低下头狠狠咬住了向南的肩头。
“嗯……不要……你别再……碰我了,让…我走。”向南的头埋在胳膊上带着哭腔说道。
白屿修长的手指沿着向南的腰腹向下探去,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让你走?你都这样了,往哪走,向南,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伴随着白屿的再次入侵,向南抗拒的挣扎和难忍的啜泣在整个包厢里回荡……
…………
向南醒来时,发现眼前的环境很陌生,他身处一个很大的房间里,看起来不像酒店倒像是卧室,整个房间呈灰色调,黑色的落地窗帘没有拉紧,阳光沿着间隙照射进来,房间里的装修简洁大方,打扫的一尘不染。
他刚想坐起身来,随之而来的就是剧痛漫卷全身,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瞬间又倒了下去,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昨晚荒唐的事瞬间又浮现在脑海,原本心存侥幸,想顶着“白屿的人”这个头衔来保护自己,没想到他耍手段,真的得逞,现在报警还来得及吗?可是如果报了警,所有人就都知道这件事了,向南心中五味杂陈,他终于在泥潭中深陷,坠落,以后再没什么可挣扎的了。
向南叹了一口气翻身发现床头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新衣服,甚至还准备了内衣,向南顾及不了那么多,他强撑着身子换好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摸索着下了楼,便碰上了一个正在打扫地毯的阿姨,阿姨看到向南下楼,放下手中的活,笑着迎了上来,“向先生,您睡好了吗?白先生交代,您醒了,要先去用餐,饭我已经做好了,但是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听见“白先生”这三个字,向南瞬间心口一颤,火气直冒,这是白屿的家?他更是一刻也不想多待,想要快点离开白屿的家,于是礼貌回绝,“不用了,我有事要先走了。”
“可是白先生交代……”阿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向南打断。
“抱歉,我不认识什么白先生。”向南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