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江族长,这船是你们造的?”
江族长笑道:“是的,海上物资短缺,造船也是生活所需。”
“两位陛下呢?”江族长问道。
苏如鹤走过来,依然是温吞徐徐的语调,“陛下稍后就到。”
此处是昔日楚国领地,楚沅回到这儿,便带着陆容淮和陆多余去了他曾经住过的寺庙,之后又回到他母后的行宫待了两日。
没多久,远处传来了马蹄声。
众人回首去看,只见两匹毛色黑亮的高大骏马跃出,陆容淮与楚沅并驾驰驱,陆多余坐在陆容淮身前,五岁的孩子身量高了许多,脸上的婴儿肥褪去,眉眼无不精致。
“高祖爷爷,皇叔,小舅舅,晴姑姑。”小家伙坐在马背上,嘴甜的将人都喊了一遍。
“哎哎哎,小殿下慢些。”江族长笑容满面的将他从马背上接下来。
陆容淮和楚沅携手而来,众人忙要行礼,被楚沅出声制止。
“没有外人,大家都随意些,无需见礼。”
陆容深站在岸边朝他们挥手,“都快上船吧,我都要等不及啦。”
陆容深还没有坐过这么大的船,自登船后就异常兴奋,可惜这股兴奋没维持多久,他就晕船了。
陆容淮毫不客气的笑话他,“自己吵着要来,来了又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早知道就该把你留在邺京。”
陆容淮躺在床上,他脑袋晕,脸色苍白无比,闻言想回呛他,奈何晕的没力气,声音跟蚊子叫似的。
“三嫂也晕船,你怎么不把三嫂留在邺京?”
哪怕两人业已登基,私底下他们还是保留着曾经的称呼。
陆容淮扬起下巴,神态恣意又温柔,“阿沅那是舍不得我,离不开我半日,且他晕船之症已缓解不少,不像你,像条咸鱼瘫在床榻上。”
陆容深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三哥,“若是我没记错,这趟南巡本是三嫂独自前往,是三哥你狗皮膏药似的黏过来……”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即刻派船将你送回邺京。”
陆容深:“……”
陆容深忿忿,他母妃现在眼里只有小鱼,根本没有他这个儿子,去一趟母妃宫里就被她念一次,好不容易能溜出京玩,他才不要回去。
等他吃瘪,陆容淮满意地负手离开,回到自己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