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羽黛这才是转头看着夏庭扉:“那么你只要是解决我就好了,你应该是很轻易的就能够做到。”
——她说的是夏庭扉现在捏着她的生命。
如果是夏庭扉允许,或许她现在就是不存在了。
但夏庭扉只是厌恶的看着她:“真是懦弱,即使是这种事情。你都不敢下决定麽?非要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
“因为别人让你去死,所以你就是去死了。只有这个理由能够让你安心麽?就好像是在说死亡并非是你自己想要的似的,而是被别人逼迫似的。”
夏庭扉表情有些讨厌,而浅羽黛的表情则是并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淡淡的说:“没错,是这样。”
“啧。”
夏庭扉不满的咂舌,他踢了踢浅羽黛翘起来的鞋子:“去那边一点。”
浅羽黛朝着长椅的另一边挪了下位置,而夏庭扉便是坐在了长椅上。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稍微的休息着。
浅羽黛则是很直白的观察着夏庭扉。
夏庭扉说:“你在好奇什么?”
“我在好奇,能和曲间爱这种人在一起的存在,到底会是怎么样的。”浅羽黛平淡的回答。
“那么现在呢?你观察出来了麽?”夏庭扉看向她。
“大概吧。”浅羽黛说:“你和曲间爱都是一样的,是最恶心,最自私的人。”
“哦,是这样麽。”夏庭扉没有什么表情。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又做了一会,才是对穿着大正时期的女仆服的浅羽黛说:“我以前说见过有着女孩说:果然好女人就要有,烟,楼顶··还有轻飘飘的衣服。”
浅羽黛将烟头弹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哩,火星遇到水之后发出卡兹卡兹的刺耳声音。
最后一缕青烟沉淀在充满雨水和垃圾的垃圾桶内。
浅羽黛已经是在天台上吹着风,并无甚动作,也无甚话语。
——
直到晚上的时候,少女们都是准备回去穿上浴衣参加烟花大会。
一之濑清月看着浅羽黛:“你不准备出去玩么?烟花大会欸。”
浅羽黛说:“这种东西,不是年年都有麽?”
“但是,每年的时光都不相同。”一之濑清月如此说,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内。
浅羽黛看着一之濑清月的背影,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咖啡厅。
她觉得这里太过无聊和无趣了。
站起身,她也是准备出去走走。
咖啡厅里还有其他的女仆,这些女仆们正在天台山忙碌着。
她们准备在天台上观看烟花,所以在准备着野餐垫和的食物。
浅羽黛和这些少女的关系并不好,也不想去这种事情。
于是便是准备出去,但也懒得换衣服了。
就穿着那身大正时期的女仆装在大街上闲逛着,顺便买些香烟。
西宫琉璃躺在床上,她觉得自己的意识无比的清晰。
但心情却是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