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千万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假想敌,我对悦琛的倾慕完全发乎情止乎礼,我对他……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崇拜和感激。我相信我们都希望他过得好,只出于这一点,我们便有了相同的立场。”
闫煦顿了顿,抬手看了看手表:“好了,我还要去机场赶回家过年,你要是有空就去看看他,悦琛每年都说自己去国外旅游过年,但从来没发过照片,我猜他应该是待在他家里。”
闫煦走后,阚然马上拨打了常悦琛的电话,但打了很多次,回应永远都是那句‘您拨打的用户正忙。’
阚然不甘心又发微信消息,却得到一个红色感叹号。
常悦琛把他拉黑了,各方面的拉黑,阚然根本无法联系到常悦琛。
“常悦琛,你他妈可真够狠的!”
阚然叮叮咚咚跑上楼,在卫生间抹了把脸,然后把自己脱得精光,花洒开到最大,水很快就热了,把他白皙的大片皮肤熏得通红。
阚然洗完澡找了身合身的衣服,外面套了件黑色羽绒服,对着镜子喷了两泵香水,揉了揉发红的双眼,迎着寒风走到车库。
尽管已经过去了几年,阚然依旧记得去常悦琛家的路,江城的市政规划似乎从未将这一块纳入改造的图纸之中,各条巷道和布局都一如从前。
阚然很快找到了常悦琛家,敲了门后就默默等待,可一直没人开门,他只能反复地敲门,力道越来越大,心里也愈发地焦躁不安。
第100章我乐意
就在他纠结要不要一脚踹开这道看起来并不太结实的防盗门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门里的人看清来人时,立马便想把门关上,也这样做了。
不过阚然没给他这个机会,一脚迈了进去,恶狠狠地道:“常悦琛,不准把我关在外面!”
进了屋阚然才发觉这屋子没比外面暖和多少,他看向常悦琛,这才发现常悦琛衣着单薄,一套黑色保暖睡衣,外面搭了个外套,明显才从床上起来。
最重要的溏淉篜里是,此时的常悦琛明显精力不济,头发凌乱,脸色十分不好,嘴唇苍白干裂,双颊却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你怎么了?发烧了?”阚然凑过去摸他的额头,被常悦琛躲开。
常悦琛语气冰冷地问:“你来干什么?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阚然盯着他的眼睛说:“对,你说得很清楚,你的理由很正当,很冠冕堂皇,但我不同意。”
看着常悦琛那副虚弱的样子,阚然感觉心脏阵阵发紧,“好了,你别跟我在这儿有理说不清了,有没有吃药?”
常悦琛想了想说:“没有。”
“那家里有药吗?”
“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