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和云为衫心里都有对方,都想对方活下去,互渡的内力相互融合。
花宫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宫子羽听到刚扬起的笑容就落了下来,想到大典前他还特意去了花宫,花公子说他有万全之策。
宫紫商将瓷瓶递给宫子羽,语气故作轻松:“这是姑姑给你们的,但你已经服用了出云重莲,还有一个给云为衫,剩下一个你看着办吧。”
宫子羽接过瓷瓶:“阿云,伸手。”
云为衫伸出手看着手里的丹药,没有动作,她想备着以防万一。
宫子羽看着云为衫:“阿云。”
云为衫知道宫子羽的意思,假装吃下丹药,却将丹药放进袖口里。
宫子羽和云为衫赶到花宫,看到的就是,身上没一块好肉的花公子,连忙将瓷瓶打开到出一颗丹药给花公子。
花公子一直吊着一口气,拿出身上的一个陀螺:“爹,这次你为我骄傲了吗?”
前山,石砖上都是猩红的血迹和铁锈味,霏晚上了屋顶,踩着瓦片向角宫跑去。
寒衣客的苦寒心法可使人内力停滞、手足僵硬,再加上子母弦月刀内含磁石可吸附兵刃。
宫尚角和宫远徵对招寒衣客吃力非常,天色渐暮晚,霏晚才到角宫,看到寒衣客后踢将宫远徵踹开,用子母弦月刀绞住宫尚角的刀,再一拳拍中宫尚角的胸口。
寒衣客越起握住子母弦月刀刺向宫尚角,宫远徵看到不顾疼痛立即起身,霏晚在屋檐上掏出腰间的银针射向寒衣客,下了屋檐拉过想徒手接住刀刃的宫远徵,抽出腰间的剑挑开子母弦月刀。
刀剑招式再多,也离不开挑、刺、劈,霏晚挑开了寒衣客的刀刃,鹞子翻身刺向寒衣客,却被子母弦月刀吸住,霏晚看着迎面来的拳背,下腰躲过。
寒衣客拳变为掌带有劲风,霏晚踢出一脚,在空中翻身一圈剑尖点地,将剑竖在眼前看着剑身的冷光,攻向寒衣客。
寒衣客单手合掌竖在胸前,一副慈悲和尚样,寒衣客的子母弦月刀再次吸住剑身,宫尚角也缓了过来,起身拿起刀刺入寒衣客心口。
寒衣客左手松开抓住的刀,挥出带有内力的一拳,宫尚角被震开倒地,宫远徵看到立即拿起自己的刀用力刺入寒衣客的心口。
看着倒地的宫尚角立即跑过去紧张的:“哥!”
宫远徵见宫尚角紧闭双眼,手足僵硬忍不住流出泪,不顾身上的伤痛要扶起宫尚角。
霏晚探了宫尚角的鼻息:“没事,你哥没事,他只是受寒衣客心法内力影响。”
宫远徵才松了口气,眼眸泛红还流着泪,霏晚抬手擦去宫远徵脸颊上的眼泪。
一天一夜的奋战,宫门里死了一位长老还有数十个侍卫,无锋派来的魑魅刺客和四魍都死了。
躲在密道的女眷、小孩、长老都平安接了出来,前门的尸体也收拾干净,太阳从西边升起,照亮每一片土地。
寒鸦肆中了蛊毒,一直咳着血,金逢端着汤药进来放到了木桌上,寒鸦肆看着天边的云,眼里含的情绪太多。
金逢:“趁热喝了吧,有人想见你。”
寒鸦肆眉眼间全是阴郁:“我是无锋的人,救我活下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