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待她好,我就带她走!”
我捂着脖子坐在床头,难姑一手握拳在心一手扯我衣角,神情颇为激动。这,热闹有那么好看吗?
俩人高度几乎无差,左使和师兄对视着,身体也没啥动作。许久,他才短短回了句:
“不行。”
撤了眼神,他撇头向我和难姑这边看来,同时淡淡道:
“再也不会有那种事发生了。”
勾起嘴角,他忽然对着我们微微笑了笑,转而扭头看向师兄正色道:
“我保证。”
保证的效果嘛,显然不理想。师兄依旧紧紧揪着他衣领不放。我下床趿拉着鞋走去,一手斩在两人的纠结中。
“你们放心!待我这脖子灵光点后,就立刻启程回峨嵋。你们要相信我!我这辈子,都绝对不会,不明不白的找人野合!啊不,我是说不明不白的找男人。这这这,呐呐,我再没大志愿,道理呢,我还是懂的,排场呢,我还是要的——”
“原来你还是惦记着以前说的那件事?坐八人大轿从峨嵋到西域?恶俗!”
左使忽然转过脸来插话,还顺带骂人~
“闭嘴!你还有脸说我来着?你这不知羞耻的烂人!”
“烂人再烂,你这辈子也就跟了,别多想了。”
“你脑残么?老是这样苦苦纠缠于我,扰乱我的人生,诋毁我的清白——”
“什么是脑残,定寻?”
“呃,脑残者,无药可医也。大概就是你得绝症了呗。”
“你就这么希望我得绝症啊?”
“不啊。啊不,是希望,呃不,不是希望,诶,也不是……”
“你心肠这么坏,我也不是好人,我们是半斤八两。”
“去去,我还天生一对咧!啊啊,呸!别跟我耍嘴皮子绕弯弯,转移话题——”
“天生一对?嗯,难得用词还算得体。”
“我,好!我现在决定了,我要跟你断绝关系!”
“好啊,断了再接上就行了。”
“我不会嫁给你的!”
“你不嫁?我娶你就是了。”
“你你你,心理变态!一会闷骚,一会话痨!”
“什么是闷骚,定寻?”
~!◎#¥%
……
和左使鸡同鸭讲半天,着实是个体力活。我还是伤员呐。精神高度集中的结果就是,师兄什么时候撤手,什么时候走人的,是个迷。>-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难姑你没事吧?蝠王呢,是不是来了?我杨兄弟呢?他们有没有恶战?情况怎样啦?到底谁重受伤了?”
是范范。呜,好怀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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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该来的都来了。呼~准备收尾了~
填慢了点,也不要污蔑我是坑撒~>-
不过过个五一把电脑搞定还是好的。耶,半夜三更撒花花~(omg:何谓屡教不改-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