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掩嘴偷笑,一面挑起了轻纱帐。
我坐在床上抱紧铺盖一个抖,恶寒袭来。她叫我什么?夫、夫、夫人?难道——oh,不,上一回的穿,我应该还没穿完呐~>_
立即低头看自己的手,还是十个指头,左右各五。呃,糟了,不是十分确定是不是原先那副,虽然有点像。-_-
迅速摸了把自家的老脸,嗯,有鼻子有眼,手感变化也不是很大。可是可是——
“镜子!快给我镜子!”
镜子表了态,压根是虚惊,全属原装。
松口气将小镜往边上一扔,我在床上盘好腿,挺直了腰,眯眯眼,壮着胆吆喝了一把。谁让那姑娘自称奴婢呢。
“我说,怎么回事儿啊?戏弄本姑娘,不,戏弄本宫很好玩咩!什么状况,还不快快如实招来!”
噗~那姑娘忽地喷了一口,随即一手作扇一手叉腰对着我讲:
“哎哟娘亲,算了算了,我也不逗你了。“
她表情一转,眼神一瞪,喝道:
“这几日乖乖呆这里等着主人回来,休打歪注意!”
我一皱眉,是了,先搞清楚这关键问题。
“干嘛?你说的主人,是杨逍吗?”
她点点头。随即从腰间抽出匕首,走到窗前拍了数下,邦邦作响。
“看见没?很结实。”
哗,插匕回鞘,她歪头看着又是我嫣然一笑:
“这铁栏,主人怕你梦游乱爬,送你来时硬要装上的。不过依我看呢,纯粹多事!哼!你有本事就跳啊!这楼三面环崖,跳窗可是不归路啊!不过朝观日出,午赏云海,夜数繁星,这房子的风水,可好得紧呐!”
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起来!我给你梳头。”
什么变态奴婢,有没有搞错,是在给我下马威吗?我不理她,揉揉额头,旧事烂帐又涌上心来。烦死了,讨厌动不动就被迫晕倒,然后醒来还得由一个陌生人胡搅蛮缠。这些日子我自己都烦的要命,哪来的精力跟人乱打哈哈!
见她二话不说伸手又来揭我被子,我就没来由的对她一阵厌恶,声音特大吼了一句:
“放肆!”
那姑娘愣了愣,没有动,目光错愕。见这情景,我忽然心头爽快了许多,真是奇怪的感觉。于是,不知死活的又加了句:
“你跪下!”-_-
以前也用这句话对左使表达过跪安之意,没有成功。今日一脱口而出,我就知道用错了时间地点人物。见那姑娘左肘暗暗缩向腰间匕首的位置,我一惊,急忙喝道:
“干什么!!听不懂人话吗!”>_
那姑娘柳眉倒竖,神经惊愤:
“我凭什么跪你!”
直觉告诉我这时候下软蛋,情势会更烂。唉,怎么成了这样。只好撑着头皮,憋出一句:
“我是主子,你是奴才。我让你跪你就得跪!否则,待杨逍回来,没你好果子吃!”
完了完了,形象尽毁。
慈祥和蔼如我,竟也讲了这么硬派的狗话。
我被自己震撼住了,那姑娘竟也被震住了。僵了半晌,最终她一垂头,直直跪落在我床前,咬牙切齿的应了句:
“是!遵命!”
我在坐忘峰的日子就这样狗血的开始了。
晕,怎么每次写了点点就得时间到,必须睡了,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