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
“我还要问哦,武功?嗨,基础非常扎实啊。好吧,我是入门才两年,早年也从未习武。多亏师兄你仔细教我,可是,我是真的讨厌背石头的。”
“人品?相当不错啊!师兄你不这样认为吗?作为女生,胸襟广阔大公无私这些词通通都不适合我呀,这是性别始然好不好!”
啪!
酒壶在地上裂为好几瓣。
当然,不是我武功高,力气大,只是我偷奸耍滑踢了师兄一脚,从他手里硬抢过来的。然后,我摔了它。飞鸿师兄皱着眉,抬手要来治我。我举手一隔,抄起桌上步摇,转个身,弯下腰,摇摇,再摇摇。金蝴蝶在我手中振翅欲飞。
“你看,脑袋都想破了,可惜还是配不上啊。”
飞鸿师兄已转到我跟前。他握住我的双肩,试图将我搬直。
我甩头笑笑。可惜笑着笑着就撇了嘴。最后慢慢蹲下,抱着膝盖,努力仰望他,眼泪婆娑的唤:
“飞鸿师兄!”
“嗯?”
“我想我妈了。”
~
~
也许我是醉了吧。
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左使的那间床上,到处是扑鼻的药味。我头痛欲裂。
拍拍脑袋,向端坐椅上的左使询问道:
“我师兄呢?”
左使举着一本书,似乎看得很专心。只听他淡淡回道:
“出去了,不知道。”
揭开被子,从床上滚下,套上鞋子,我继续发问:
“胡青牛和王难姑呢?”
他还是继续埋头苦读,都不理睬我。
“走了。”
起身跺跺鞋子,同时左转右转,外加做做扩胸运动,我边比划边问道:
“你那病,胡青牛怎么说?”
他回答的挺顺畅流利:
“继续静养。”
轻轻哦了一声,我抖抖手呀抖抖脚呀,深深呼气一口,跨步向门外走去。开门的瞬间,背后有人说话了:
“站住,定寻。”
他终于吱声了。刚刚的那番对白,我深觉诡异,特别是想起了之前所有的事情后。
也许,终于到了摊牌的时候?
我甩甩头,转过身去,静静看着他。白衣胜雪,书散散的搁小几上,他斜支着脑袋,亦静静看着我。公子翩翩,可惜,都是骗人的。>-
“你,昨晚,怎么回事?”
嗯,倒是开门见山。怎么回事?伤心买醉了呗!唉,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