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寻,我是很正经的在问你,你不要给我编……”
“我从来都是正经人呐。有些事,你不能知道的太多了,该隐瞒的,就是不能告诉你……”
“你——”
“你~们~停!!”
胡青牛一下窜到我和杨逍中间,啪,将一张白纸啪在了我掌中。
“定寻姑娘,药方在此!”
“你回去照着单子煎药,今晚先喝一碗,明早再来找我。”
“生死契约书就不必了,胡某管你是死是活~”
“快快离去!难姑困了。”
“我们要睡了。”-_-
原来,最后一句,才是青牛兄的真心话。我真的打搅到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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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一直在微跳,被伤口扯的。捂着白纱,靠在椅上出神。啪,房门被人推开,左使黑着一张脸,端着药碗飘了进来。
接过他手里的瓷碗,凑在了唇边。一饮而尽之前,埋头说道:
“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而且……就算有事,我也只是回归某处而已。反正该消失的,该得到的,一切皆是命运。”
仰头干尽。
哇,好苦!果然不是可乐!>-
整夜,腹间剧痛。
那痛,可比大姨妈厉害许多。oh,大姨妈,你为何彻底抛弃了定寻~>-
迷糊间,有人轻轻握着我的手,一直不曾放开。
第二日,日上三竿,方才醒来。睁眼就看见枕边一张脸,左使的人脸。-_-我惊,果然是大仙。身子趴在床边,头靠在我枕上,如此困难的姿势他都能睡着。会不会扭腰啊?
我一动,他就睁了眼。只见杨大仙镇静自若的扫描了我两眼,就直起头来,甩了甩他乱糟糟的长发。他一边起身坐上我床沿,一边打理起自己的发型来。
“醒啦?”
“你废话。大白天的,我可能梦游吗?还是这种睁眼的。”
“你现在这样子是独眼。感觉怎么样了?”
“什么?毒吗?不知道诶!”
“算了。起来,找胡青牛去。”
“喔。”
一个变形的仰卧起坐直起身来。这才发现昨晚没换衣服就躺下了。都是那碗烈药害的,一喝就躺,然后就痛。-_-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嗯,动作快点。算了,我来帮你。”
“什么?老娘pia死你个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