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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不,我最讨厌谈话了!以前老师总是朝我一指,说,你,下课后到办公室来谈话!我就晕了。天花板上那黑些脚印,明明就不是我踩的。那是我球鞋干的。我老婆只不过爱抛,抛我的球鞋。于是教室雪白的天花板上,出现了一道道,看似神奇,实则平淡的球鞋印子。想当年我们教室天花板上第一次出现清晰的鞋印时,还愣把班上那群傻男生给镇住了,他们都在想,是谁这么强,超级气垫鞋或者飞檐走壁……”
呵呵,想起都好笑。我的青葱,不,是清白岁月啊!-_-
好怀念以前的学生时光,一去不复返的可惜。我连连感慨,就见左使一脸迷茫了。哦,没注意代沟问题呐,他听不懂。乡巴佬!◎_◎(omg:啥米?你说左使是什么?毙了你!!)
他终于要说话了。照惯例,先叹口气,然后抓住我肩膀开始摇:
“你不要老是胡言乱语、傻笑个不停,好不好!”
哦,那我不对着你笑总可以了吧。所谓,笑一笑,十年少,你怎么忍心阻止我长保青春呢?虽然现在的我,貌似再活两月都有点问题。-_-
偏过脸去,却忽感肩头一沉,他居然把脑袋重重枕在了我肩上。这个,你是想解释身高不是距离这句话么?杨逍,我都替你捏汗哩,好困难的姿势。
热热的呼吸喷在耳边,惹得心咚咚直跳。想起那个夜晚,好像也是这样,他先是阴险的在我脖子上留下了印记,然后就没耐心的跟我说些莫名奇妙的话,最后就把我送出门外了。害我整整困惑一晚上,第二天就翻进秘道了。唉,往事不堪回首!>-
我使劲的推他,他纹丝不动。想是左使马步从小就扎的结实呐~
我准备踩他,腰间却是一紧,他竟来了个先发制敌,准备腰折我~-_-
“答应我,以后再也不会不辞而别。”
“我哪有——”
“定寻,从现在开始,不准乱跑,不准骗我,你想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要跟我说,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我尽量不欺负你,尽量不骂你,你要相信我。别人欺负你,你要在第一时间叫我出来帮忙。你开心呢,我会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我尽量让你开心。要永远觉得我是最酷的,你的家乡话是说‘酷’吧?梦里面也要见到我,在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
“呃,杨逍,你好强,这个都想出来了。不过,换一段吧,我听过的……”
他忽地扬起头,鼻子尖都快对上我的了。左使迅速违背了刚刚讲出的一通话,自PIA了嘴巴。他吼我:
“老是打岔!你为什么就不能正经点!”
正欲高呼,我本正经,却突然望进了他血丝微布的眼。再仔细瞧下去,大惊。黑眼圈,青胡渣,再配上额头上的些许青紫。
他沧桑了,我崩塌了。好像来自心的某处。
四目相对,怪不好意思的,我被他瞧的阵阵心虚。
今生相见,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不-准-再-看!”;他要我办的第一件事是抱他到山洞里去;他救了饿昏去的我;他不让我吃肉-_-;他和我同骑回了峨嵋;他抽乌龟赢惨了我;我落崖了他也落了;我的小叉他私藏了;他害我心绪不宁,枯坐天亮;他的白衫数度被我以鲜血漂染;他夜夜跑来非常纯洁的和我同盖棉被……
“杨逍,你为什么不碰我?”
我终于快人快语了,他就咧开嘴笑了。
于是,他的……我的……我们的就碰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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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都没想好诶,你说过让我慢慢想的,你怎么能食言呢?”
“没有,我后来有说过,再也不会听你那套鬼扯。”
……
“呃,韦蝠王那里你是怎么解释的?还有,你有没有亲过韦芙蓉?”
“比起你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