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和我要好的厨房沈大娘讲,那韦姑娘看似娇弱,这刀下功夫可着实不弱。当然,是指菜刀。-_-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菜式,花样之繁多,种类之丰富,这是令人大开眼界,可惜吃不着。
我听后,回房沉思良久,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要想抓住一个杨左使,不仅仅是要抓住他的胃,还要这名字中定要带个芙啊、蓉啊这类字哦!
当然,迄今为止,本人只略精于烤山药;中文名、英文名也和“芙、蓉”沾不上关系,若非要硬缠一个上去,那就是都用了“G、N、O、U”四个字母在里边。所以,看来命中注定,我不是可肖想杨左使的命了。唉,亏得那晚我还傻傻的对镜发愁。笨呐~
撇开这些烦人的鸟事,我老老实实的跟着飞鸿师兄在花园后边空地里练剑。近来武功颇有荒废,这对根基薄弱之人,更是忌讳。况且,现在又没师傅给我运功了,全靠自己。前途无限渺茫。>-
本来想请来九师姐指点的,可她却死死推辞说我是师兄一手教大的,还是继续打牢基础为好。我也不难为她,毕竟,哪个老师原意教笨学生呢。我一定要努力了!不过,正待我下定决心痛改前非之际,飞鸿师兄却全面调整了教学思路,他说:
“小师妹,最近你接二连三遭受重创,我……我很是担心。你那身子不可太过操劳了。快别练了,给我休息去。”
说完,他就把我剑缴了。没办法,只好乖乖和他并肩而回。
行至绕月亭边,飞鸿师兄突然止住了脚步。我知道,他定是想起了那晚九师姐的长篇表白。是啊,那晚剧情还真是丰富啊!先有我和杨左使在上边偷听,后有推倒、压住、翻滚等等动词,然后我钻进了乾坤一气袋,再然后左使啃了我……
寒,打个冷战~关键是他最后貌似放弃了我,我自找的。-_-
飞鸿师兄忽然开口了:
“小师妹,其实在这里——”
“咦,那不是韦姑娘吗?”我打断了师兄的话题,跑向了靠在前方木栏边的韦芙蓉。
“韦姑娘,这是你绣的吗?是云朵诶!哇,你在做什么,手机袋?”
“手机袋?定寻姑娘,那是何物啊?”银齿微露,芙蓉姑娘笑得满面春风,“我这弄的是香囊。姑娘若喜欢,改日我再做一个送你吧!”
我打着哈哈,连称不敢。你赶工送杨左使的,我怎么敢打扰捏,有点不是滋味。师兄已跟上前来,我不便多讲什么,随即和师兄一同离开。
我坐在房门坎上,撑脸望着天。要不要别等紫衫了,启程回峨嵋吧?
累了,待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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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唉,那个新的林妹妹实在太像芙蓉JJ了,有影响到偶写作情绪之嫌。
omg:又找借口,又找借口!不过,那位姑娘还真长得有点BH……
作者:黛玉昨晚托梦给偶了,说她捐十两银子,希望有壮士能挺身而出,把那位给做掉……
omg:切~一看就是你的邪恶愿望!毒女人!老老实实写文吧!
作者:好嘛好嘛,偶这就去酝酿、去床上酝酿去鸟……各位大大,拜~
(“师姐,难道你忍心看着你的干妹妹,如此死于非命吗?师姐,我好想活着再见见方大哥哦!师姐……”)
作者:晕,居然写了个大BUG出来,群众的眼睛果然素雪亮雪亮滴~话说作者当时被定寻附身,写文不经过大脑的说~定寻,我恨你~
定寻:关我啥米事啊……555……作者欺负残障人氏的说……
另,经过冬师姐精细入微、明察秋毫、火眼金睛、仁而善断、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上地下、惟我独尊的无敌推理之后,作者决定:
船戏暂纳入考虑范围之类,不过时间、地点、人物、事件(?)通通待定。换句话讲,也就是等于米说。-_-
哀家天天晚上当打字员也很辛苦呐!从前的语文老师若得知,哀家现在天天自觉码字,定然感动的痛哭流涕呐~不过,决然不能告诉她这是哀家写滴,否则会被PIA死~>-
嘴中默念:“写文不能有计划……写文不能有计划……”piao向偶的bed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