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战宇寒的办公室。
“战总!”陈平站在大班台前,“您的意思是”
“告诉办案人员,”战宇寒掐着眉心,“无论什么代价,尽快给我落实嫌疑人!”
“您真的要”陈平试探着,“赶尽杀绝?”
战宇寒倏地抬起头来:“陈平你怎么说话呢?”
“毕竟”陈平迟疑,“她有了你的孩子!”
“大人孩子两码事!”战宇寒说,“你不要忘了还有死去的小艾,那也是一条人命!!”
陈平背上倏地一紧,“是,我把这茬忘了。”
“你用不到为我考虑!”战宇寒说,“无论站在哪个角度,这个案子都要水落石出,罪犯必须伏法!否则我会一辈子不安宁!”
“我明白了!”陈平点头,“我会督促办案人员!”
“出去吧!”战宇寒摆摆手。
“苗总在门外等着呢!”陈平低语。
“让她进来!”战宇寒捋捋眉心。
陈平颌首退了出去。苗露走了进来。
她说:“陶渊跟我说,你在调查一台辉腾?”
“这件事你不要过问,”战宇寒说,“有工作谈工作!”
“那我就说,”苗露说,“双儿的账户,打给战氏一千万!”
“一千万?”战宇寒抬起头来,“那丫头真的融起来一千万?”
“是!”苗露说,“跟她身后的辉腾有关系吗?”
战宇寒迟疑:“双儿的玉跪人拍了600万,这两天皮革城也有三四百万的货款入账,春节前她手里有两百万,应该不会吧?”
“但是这个人,”苗露说,“对你是个劲敌,那个李竞根本就是个幌子!”
“你有那人的信息吗?”
苗露摇头;“陶渊一直在查,毫无收获。”
战宇寒叹了口气:“如果我注定失去双儿,也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律师韩文忽然打过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