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真的。当年他尚在襁褓时,宇文照抱他,被他用童子尿滋了一脸,还哈哈大笑。
见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许知州并不放在心上:“人人都想与宇文照攀关系,你倒是攀得独树一帜。”
“我并非与他攀关系,我只是提醒你,不要骄傲自满,否则很容易阴沟里翻船。”
论耍嘴皮子,没人耍得过姜鸿生。
许知州懒得理会他,看向陆绍庭:“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的废话……”
话音未落,忽地见一道黑影直冲他的面门而来!
许知州大惊,下意识地想要抡起长枪戳过去,可那道黑影却是比他的枪更快,一拳头打在他的头盔上,将他打得眼冒金星,差点就跌下马去。但最后当然是没跌,只因那道黑影已经用双臂牢牢的从背后将他箍住:“其实我也不爱说废话。”就是当年在山里拜师学艺时,师父总是唠唠叨叨的,天天对着花花草草说话,弄得他学会了武艺,也学会了师父唠唠叨叨的说话。
箍住他的人,是姜鸿生!
高家三郎大惊:“许伯父!”
许知州动弹不得,又惊又怕:“你到底是何人!”
“方才不是告诉过你的,我与宇文照很熟悉。”姜鸿生仍旧懒洋洋的,“陆指挥使给他捎信的时候,我顺便也写了一封,与他叙叙旧。”
陆绍庭:“……”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他感觉他的皇城司就像个筛子一样,四面透风。
“不可能,宇文照对曹轩辕深恶痛绝,不会因为你一两句就改变心意的。”许知州说。
姜鸿生懒得和他争辩:“赶紧让你的人退了,不然我就杀死你。”
“哈哈哈哈!你错了!”许知州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错?姜鸿生还没反应过来,许知州忽地脑袋一歪,竟没了气息!
吓?还能这样?
高家三郎举刀大喊:“兄弟们冲啊,替许知州报仇雪恨!许知州是好官,他这些年呕心沥血,为的都是我们!冲啊!”
一时间叛军群情激愤,挥着大刀将姜鸿生团团围住。
姜鸿生反应过来,脚一踮马背,又往高家三郎直奔而去:“臭小子,我看就是你搞的鬼!”
高家三郎胡乱地挥着刀,但哪能拦得住姜鸿生?当即又被姜鸿生紧紧的箍着,动弹不得。
“谁敢来,我就弄死他!”
姜鸿生大喊。
却谁料,那些叛军群情越发的激愤,完全不顾高家三郎,又潮水般的围了过来。
啧啧啧,这不对啊!这些叛军,不可能没有头目啊!
姜鸿生正迷惑,忽地听得秦想想喊道:“在你的坤位二十步!”
姜鸿生立即拔地而起,直袭西南方二十步的敌人!
秦想想刚喊完,一把大刀恶狠狠地劈向她。
“休想伤我的女人!”穆霆一脚踢飞那把大刀,脚还没收好呢,他感觉方才才处理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糟了!他心中暗道不好,正想朝秦想想咧嘴一笑,双眼一黑,人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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