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点点头,“好,我去跟他们说一声。”
“对了,今日我去沈家,得知那沈夫人打了沈时梦,大夫说沈夫人得了失心疯,沈时梦被打没了半条命呢。”
“亲女儿也能下得去这么狠的手。”
“难怪是得了失心疯。”
闻言,洛娆微微一怔,思索一二便猜到这应该跟沈眠有关。
“派个太医去瞧瞧吧,别落下什么病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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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沈家的沈眠查了一夜的账簿,虽然账面上都对得上,但却有很多的不合理之处。
一个月全府上下的饭菜,就高达二百两银子。
他们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更不是日日山珍海味,仅仅是吃这一方面,这点人远远吃不到二百两银子。
还有过冬添置的衣袍被褥,换季置办的新衣,下人们的棉衣薄裳,加起来一年花上了五百两。
她在家的吃穿用度都一清二楚,用不上绫罗绸缎,只是比寻常百姓用的料子好些。
下人们的衣服就更便宜了。
一年根本添置不到五百两。
还有花园修葺,后院屋顶修补,一年竟也花上了三四百两。
最让沈眠生气的是,爷爷服用的药和补品,她再清楚不过那些东西的价值。
可账面上却写出了天价。
每笔账都是数千两。
家中有两个铺面做着小生意,账上每年赚的钱还不够开销的。
于是账上就多了许多典当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