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地毯上仰躺了一会儿后,谭佑霜眨巴眨巴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喝了假酒一样脑子晕乎乎的,眼睛里只有傅青逸那张光滑细腻,过于明艳的脸。
“偷袭成功!”
傅青逸就像一只漂亮大猫一样扑在谭佑霜身上,那得意洋洋的眼神看得谭佑霜愣了两秒。
被□□到丝毫升不起反抗想法的小狗不好意思地挪开视线,旋即在心里默默叹气:……真拿他没办法。
“要干吗?”谭佑霜无奈问。
“哇,这么老实啊,乖崽。”傅青逸先是装模作样地感慨了一下,收获谭佑霜的一声叹息和一句“那还用说”后,他喜滋滋地用一只手把谭佑霜的两只腕子抓住,按在了谭佑霜的头顶。
清瘦的两只手腕落在毛毯里,有点不自然地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又被傅青逸按的更紧。
“你说了你听话的。”傅青逸委屈控诉:“你手还在乱动。”
“……”
这个姿势有点羞耻,让谭佑霜耳朵烧得发红发烫,但犹豫两秒,他还是选择放松肢体,干脆利落地躺平了。
傅青逸满意地低下头去亲了亲他的小狗,但这一次,亲吻不再拘束于浅尝辄止。
他殷红的嘴唇落在谭佑霜眉尾的小痣上,落在谭佑霜凸起滚动的喉结处,落在他凹陷的锁骨,落在淡色的薄唇上。
他心满意足地看着谭佑霜的肌肤泛起红色,一点水光随着斑驳的吻痕蜿蜒下去,爬到t恤里,爬到白皙的大腿根。
谭佑霜被傅青逸按在那里,吻得七荤八素。他受得刺激太大,脖颈上青筋绷露,不得不弓起脚背,把勾在傅青逸腰上的手收紧,头发都稍稍湿润了。
沾着汗水的漆黑碎发和他干净的瞳仁放在一起,显示出一种乖顺的放浪。
欲望的火在燃烧。
烧得傅青逸想把这种柔顺折断。
“我可以吗?”
猎人是很擅长捕获即将落入陷阱中的动物的。尤其对于一个如此聪明的人来说,他更知道怎样利用自己的优势,知道怎样示弱才能把尖利的牙齿刺进对方的血管里。
傅青逸就是一个优秀的猎人。
他贴在谭佑霜耳边,先是轻轻地啄吻两下,才支撑起身子看向谭佑霜的眼睛。
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爱人,他稍稍蹙起眉,刻意压低嗓音用无害的语气再次可怜巴巴地询问:“我可以吗?”
谭佑霜乌黑的眼睛也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他反应了两秒,才从傅青逸炽热的眼神中确定傅青逸说的话就是他脑子里想的这个意思。
谭佑霜下意识错开了眼睛。
啊。
正当傅青逸有些遗憾地抿起嘴唇时,那只环在他腰上的手犹豫一下,慢慢换了个位置。
“我从来,”谭佑霜手上的动作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或许是因为清楚地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决定,他的腔调里甚至带上了一点羞恼,“我从来就没有拒绝过你什么事,你装得那么可怜干什么……”
“我没有装可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