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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相信(第1页)

午后的阳光下,凌波阁的建筑组群没有传出半点人声,静悄悄至异乎寻常。主楼以金箔装裹的屋橡、鎏金装饰的大门在日照下闪烁生辉,使撑天而起高低聚散有致的楼房,多添几分瑰丽的气派。

鱼儿在水中畅游拨弄的水声,雀鸟在林木间的吱喳鸣唱,不但无损阁园与世隔绝的宁静气氛,且倍增其空寂神圣的感觉。柔风拂过,满园花树沙沙作响,广阔的池面泛起轻柔的波纹,春意盎然中另有一股午后懒洋洋的滋味。

纱织虽是没有闲情逸兴,仍不由得为之在心中大大赞叹几下.

凌波阁是筑于人工湖岸的殿阁楼台组群,仿似栖于烟波之上,水色苍碧,林木婆娑间,一道长达数丈的长桥跨烟池引出的支流而建,接通沿岸的走廊亭台,直抵凌波主建筑的大门。

台榭水光,辉映成趣,飞阁流丹,苍松滴翠。是她到现在为止所见的第一美景.

凌波阁,是流泉国第一大宗教“通烟教”的总办事处,在信奉强权武力的流泉国中,他的地位仅仅是在辅国大臣之下,而且,尤为微妙的是,他所主张的却是――因果报应,将一切都分得透澈,能让国王认同且支持当然不是简单的说教而已.

是紫龙要来探访的,据说,可能有圣剑的下落.

她是有听过他说过他的任务,只是,她不敢和他坦白她便是圣剑的主人――按照安排,是这样没错,同时,圣剑也不可能如此迅速出土的,因为,她这个正在适应期的主人,还没资格驾驭它.

微微苦笑,自己是真的没有把握,拯救世界,太伟大了,这份工作确实不是普通人做的,不自量力吗?可是,纵使是这样,她也非得做到不可呀.

踏足杏木桥的足音,对这凌烟阁内与别不同的净土仿佛是一种不必要的入侵和搔扰。她尽量放轻脚步了,仍有小小的不安,哎呀,她没什么兴趣和他们会面,为什么还要特地叫人来引她前去参加聚会呢?

过桥,再经向主阁.

凌波阁非只一阁,而是环绕凌波池而建的建筑群,每座建筑以楼,殿,亭,阁簇拥,景中有景,凌波池旁遍植老松。主阁座落池南,双层木构,朱户丹窗,飞檐列瓦,画楝雕梁,典雅高拙,气势非凡。

纱织自长廊游走于主阁西面园林,心中暗暗埋怨财大气粗之类的话,什么嘛,这样占地面积极大的庄园打理起来一定十二万分的不容易,花费巨大不说,让客人奔波更是不对,又没有马车,自己又不会轻功,足足走了二十分钟有多了还未到达哩.

真不懂有钱人的心思,有这么多的钱不去救济世人做慈善事业,也真是富者不知贫者苦了,没有尝过极潦落极困苦的生活,当然不能体会到贫贱的怆桑了.

不知这个他人口中的通天教主是何等样人,会不会暗地里与权贵勾结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坏事?这样地腹诽他人,真不是好孩子,她会小心眼还不是他害的干吗没事做乱花钱浪费空间?好吧,她承认,对于高高在上的有钱人,她真的真的很感冒,对一切的权威财势,她十分抗拒.

那是她埋得深深的不敢碰触的阴影.

总以为忘记了,可以重生,却总在她措手不及之时狠狠剐她一刀,提醒她那些不堪回首的诅咒.

不,不不,她才不会被打倒,她不是那个只能缩在阴暗角落任人作践的――垃圾.

眼神一暗,随之不屈地亮起来,她,是纱织,是长孙纱织.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宁静.

如此的惨厉,大白天地也叫人闻之怵然.

纱织一震,只有极痛苦的感受才会发出这样如血肉活生生撕裂开来的痛不可抑.

很多年之前,她也曾有过这样的惨叫.

无处可逃,走投无路的凄惶,遍体鳞伤寸无完肤,只能痛嚎.

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号称人间乐园的宗教之地,竟有这等掩耳也直刺人心的恨事!?

在前面带路的教徒早循声掠去,纱织急步追上,等她急急赶上时,不由得大大一呆.

那是近凌波池与池心亭台相连的石桥上发生的事.

石桥造型奇特,从南端至北端分置小拱,大拱,再相连大拱和小拱,两头的小拱与大拱成联拱之局,充满节奏和韵律感。桥面两侧各置望柱十五根,雕刻精细,全桥直探湖心,彷如通抵彼岸仙境的捷道。

但此刻发生的事却根本与仙境拉不上一丁点关系.

桥上已被血染红,血自上而下渗入桥身,再滴下湖面,乍一看,竟如湖上绽开的血花.妖艳而可怖.

一具血尸,二个血人.

其实只有一个受伤者,但打他的人染上他的血竟也保持不了干净.

带她去见教主的教徒正急促地和另一个交谈.

没人有暇留意血尸旁边那个明显奄奄一息的受害者.

纱织俯下身,看不出他的面容,这已是一个快失血而死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

她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话语,不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场面,并不麻木,她只是无奈,只是苍凉,生命在某些时候完全不值一文.

……他的唇艰难嚅动着.

“……帮,帮我…”手指虚软地指向堪堪流干血的尸体,乌肿的眼睛缓慢流下泪水,“帮我――好好安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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