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不论过往挂在嘴边的她,过往记得很牢固,只是向往着冲破过往。
他呢?
他为什么把自己泡在过往的深水中?
不窒息么?
“有点烫,我先放在书桌上。”
方圆端着两杯冒热气的姜茶走进来。
杯子没把,烫得他嘶嘶哈哈,放下就赶忙摸耳朵,摸沈凝飞软软乎乎的耳朵。
沈凝飞没躲,怔怔看着他,满目心疼。
见她呆呆木木的样子,方圆却会错了意,以为她是在害怕。
一乐,方圆蹲在她面前,在她膝盖上握住她的手。
“床舒服么?”
沈凝飞点头。
方圆说:“舒服你就踏实睡,我去沙发睡,别担心。
“日子长着呢,我可是正经人,不急色。”
<divclass="tentadv">说完,他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藕荷色的棉质睡衣。
“噔噔噔,嘿,早给你准备好了,洗过的,直接穿就行。”
沈凝飞伸出手拉他过来。
她坐着,他站着。
她抱住他的腰,贴着他。
呢喃着,似自语又似倾诉。
“你只在军训时见过我一面,就唱歌给我听,好听的。
“你在寝室楼下说喜欢我,我听到了。
“是张勃主动去找你麻烦的,我后来也知道了。
“你知道我喜欢洋桔梗……
“知道我喜欢喝不加糖的美式。
“你拒绝了好多人……
“方圆,因为你,我相信一见钟情了。
“我也喜欢你,很喜欢。”
方圆温柔地摸着她的小脑袋瓜。
沈凝飞的头发又厚又顺。
前世,他总跟傻媳妇说:你这个发量,不熬夜实在白瞎了。
咧嘴笑着,方圆轻轻发抖。
真好,真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