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风家六少真的敢上去?!”
“聂远蝶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这家伙想找死不成。”
“少爷…”
“我倒是觉得风六少很有种,很有血性!”
“有血性有个屁用啊,这时候该怂就得怂,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呢?”
“得了吧,除非聂远蝶中了失心疯,才会输了。”
所有人议论纷纷,有冷嘲热讽的,有不屑一顾,有的露出惊奇的表情看着,也有人担心看着台上的风天行。
流云坊高台上的人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几个坊市的司官也露出了痛心疾首的模样,对风天行的表现极为失望。
“年轻人,总要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
“爷爷是龙,父亲是虎,这儿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啊。”
“风家第三代,也就这个嫡系血脉最为没用了,除了不能修炼,就连心性都差的不行。”
许多人皆是不由得摇头叹息。
如今在观战的人当中,只有阁楼中杨星澜露出一抹了然于胸的微笑,他也是现场当中,唯一一个知道风天行能修炼的人。
“小六哥哥,好多年没见了。”
带着面具的木老七站在一个擂台的角落边,有些好奇的看着台上的风天行。
注视着后者,她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风天行并非是别人想象的那么弱。
而且在她心中,风天行给她带来一种很奇怪的熟悉感,但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地方带来的。
风天行的话,引来了许多人不屑的嘲笑。
台上的人笑了,在台下观战的人也止不住露出嘲讽的神色了。
这风家六少的实力他们都听说过,从小就是上阳王都里公认的废柴,虽然谈不上手无缚鸡之力,但是跟一个修行者战斗,根本就是在以卵击石。
就在一个多月前,风天行才被一个无双候府出来的奴婢踩在脚底下,当着王都无数年轻一辈羞辱,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哈哈,笑死我了。”
“一个多月时间没见,这风天行是一点没变,废物当中的嘴强者,就是这口气倒是增加了不少。”
“看来是平日里在无双候府里,自觉自己身份高贵,以为谁都会让着他。”
“这个家伙,难不成有什么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