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搬不到台面的情人似的,俞寂处处受着委屈闭口不提,自己也不知道鱼崽儿是自己的亲骨肉,领会不到婚姻的真正意义
总之对傅朝闻而言,俞寂和崽崽好好的,作恶之人受到法律制裁便是最好的结局。
不过作恶之人有条漏网的鱼,傅玄出院后至今不见踪影。
傅朝闻觉得傅玄就像是颗地雷,指不定埋在哪里看不见的角落。
他尽可能地对俞寂崽崽和梁漱做了保护,但是傅玄一日不出现他就一日不安心。
傅朝闻到出租屋时将近九点半,俞寂和鱼崽儿盖着棉被搂抱着,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轻手轻脚地把鱼崽儿抱进婴儿床,再回过身俞寂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声音沾着浓重的睡意,“回来了,今天累不累”
“不累。”
傅朝闻坐在床沿儿,抚摸着俞寂的头发低头亲着他的唇,“宝贝儿继续睡吧。”
俞寂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抬手勾住傅朝闻的脖子,仰着头尽力迎合他的亲吻。
俩人亲了会儿,俞寂道:“明天梁漱要来我们家,说是庆祝我们领证。”
傅朝闻失笑:“我们领证,他庆祝什么。”
俞寂也笑:“这样经常聚聚挺好的,所以我想把沈医生也请来,如果他不嫌弃的话。”
“好,听老婆的。”
“还有”
“嗯?”
“再有半月,就是宝宝一周岁生日了。”
傅朝闻会意:“嗯,我知道。”
自从俞寂在医院的诊疗室,偶尔提起鱼崽儿的生日,傅朝闻就时刻把这日子记在心里。
他在网上浏览了很多方案都被自己否定,那种场面浮夸到能吓到他乖儿子。
俞寂满眼憧憬地提议道:“我们带他去游乐园吧,玩旋转木马。”
傅朝闻有点意外:“这么简单?”
俞寂点点头:“他从来没有去过游乐园,看见布偶书上有旋转木马就一直说崽崽要玩,他以为那是真的,我们带他去好不好?”
傅朝闻脑袋里所有的方案全部被那种温馨的场面打败,他笑着答应俞寂:“好。”
其实别说是游乐园,在傅朝闻印象里鱼崽儿几乎很少出门,祖宅时是这样,出租屋也同样如此。
以前俞寂是傅景明的情人身份特殊,不敢爆出他有孩子,现在傅朝闻更深陷舆论风波,似乎更不能公开他的婚姻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