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好巧。
那一个瞬间,我感觉太阳不是晒,而是暖的。
毕竟我昨天,真的太疼太疼了。疼得我有种随时都有可能会死掉的错觉。
真的太好了,回到了这里。不然,我也不知道该去哪了。
两点半放学,我三点坐上了公交,它慢悠悠晃到了终点站。
我下车,拎着一袋子书走进车站,刷身份证进去。
反正四点半多,我就回到北屿了。
昨天的风不大,连日头也是格外的毒辣。我走出北屿站的那一刻,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不是想哭,是不受控制。
说到底,我是个笨蛋,是个小孩。
一个没长大的小孩。
其实我很讨厌这样来表达,说不清是为什么,总觉得是像对花花草草、猫猫狗狗说烦心事,它们听不懂。
只能随着风的强弱来给我回答,只能歪着头继续蹭我的裤腿或者是钻进我的怀里。
喜欢表达,又讨厌说话。
很矛盾。
可矛盾,又才是人。
那天晚上,我开开心心地写完了一堆废话,满脑子都是很快就能回来。
然后,那一晚,我几乎一晚没睡。至少三点过后才睡着,六点一下雨就醒了。
好在那天不用出操。
<divclass="tentadv">本来什么都那样,一同往常。
但是,到了晚上,两节晚自习之后,我感觉连站都站不稳,连腰都直不起来。
拖到了很迟才离开,校道上的人寥寥无几。多好,不用担心自己走的慢,耽误别人了。
真的,很久,没有那么疼过了。
很久。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就是我走一步,呼吸急促一分,眼泪多流一滴的那种痛。
很狼狈。
那一个晚上,我浑身发冷。在六月的天里,穿着外套,盖着两张被子,抱着玩偶,把自己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我讨厌这样。讨厌那么狼狈。每次这样,我都会忍不住,公平的,怨憎所有人。
一直到昨天早上,我都还是疼得不大走的了,不大站的住。
只是,下午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