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是拖人打听了一下,听说一大妈是回娘家那里住了,一大爷就没再理。
而一大妈回到娘家后,没有等到易中海来找,这个气,就更加的大了。
估计这个疙瘩想再解开,也没这么简单了。
半夜十分,易中海又一次起床小便。
那里仿佛在尿开水一样,火辣辣的疼痛。
“啊呀呀,嘶嘶嘶,哟哟哟……”
疼的一大爷易中海生不如死。
回到床上,想想让他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
易中海气的咬牙切齿,发着恨道:
“林祥!!!”
“我易中海发誓!!!”
“总有一天,我非整死你不可!”
“要不整死你,我就跟你姓!”
说着,易中海用劲全力,一拳砸在床板上,结果因为过于激动,砸的时候也没注意看地方,这一拳一下子砸在了床角上,加上易中海又使的最大的劲,登时就疼的整张脸扭曲到变形,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珠,不停的往外冒着,嘴里也开始呻吟着。
……
易中海这个状态,肯定没有机会去好心的看躲在废旧砖窑厂的贾张氏。
贾张氏卧在砖窑厂里,一脸幽怨的骂了起来:
“妈的臭易中海,你这个老东西,又说话不算话。”
“说好的今晚过来又不来,你等着吧,下回来了,休想再碰我一下。”
说着,贾张氏身子猛一扭,气呼呼的倒头就睡了。
说是睡,可是她急的睡不着啊。
虽说是躲在这砖窑厂空旷的地方,倒是不像家里那么挤。
但是贾张氏白天不能出来,夜晚又是独自一人。
天天见不到一个其他人,也没有人说话。
贾张氏就像是坐牢一样,难受的要死。
有几次她都想直接把自己打流产了,这样就能一了百了。
只是害怕月份太大,再害死了自己,下不去手。
当然,除此之外,她也怕疼。
在这里继续呆着难受,想出去又出去不了。
贾张氏心里郁闷至极,于是就向易中海提了很多要求。
结果回回来,都让易中海有种啃不动老腊肉的挫败感。
贾张氏也不知道是太闲了,还是心里太难受而造成的变态扭曲。
反倒就是异常的凶猛。
易中海显然都要招架不住了。
可是因为某些因为,易中海也得来。
硬啃骨头累坏牙的感觉日渐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