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酒店套房。
怀里的女人酒气熏天,纪洛柏拧着眉将她放到床上。
江稚鱼只觉浑身热得很,她难耐地呼吸,往下扯了扯衣领。
纪洛柏眼眸幽深。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女人。
明明醉得不行,还又哭又闹地嚷着不去医院,无奈,他只能把人送到酒店。
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纪洛柏正要转身离开,袖子却被一只手紧紧拉住。
女人攀上来,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被她碰过的地方灼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纪洛柏立刻想到了今晚喝的那半杯酒。
江稚鱼喉间溢出细细的泣音。
明宇
江稚鱼眼角落泪,无意识呢喃出声。
纪洛柏闻言狠狠一怔。
这种时候,她脑子里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
纪洛柏脸色阴沉,俯身在女人肩头,用力咬了一下。
江稚鱼痛哼一声。
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满室旖旎。
次日。
江稚鱼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又酸又疼。
看着陌生的环境,江稚鱼瞬间清醒过来。
她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遍布红痕的身体。
身旁传来轻咳声,江稚鱼僵硬地转过头,沙发上正坐着一个穿戴整齐的男人。
男人剑眉浓密,鼻梁高挺,下颌线似鬼斧神工般锐利,气势不凡。
脑海中闪过某些不可名状的场景,江稚鱼陡然红了脸。
她尖叫着用被子蒙住了脸,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
纪洛柏回忆起昨晚的体验,唇角不自觉勾起。
可一想到她叫的是别的男人的名字,那点笑意又瞬间褪去。
江稚鱼躲在被子里,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她想起来了。
昨天是她生日,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见男朋友祁明宇,却意外撞见他和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
江稚鱼一整天都失魂落魄的,晚上应酬去见了合作方和编剧,她没忍住就多喝了几杯。
再然后江稚鱼不敢再往后想了。
沙发上的男人应该就是那个编剧。
只不过,江稚鱼自诩自己酒量不差,应该没那么容易醉。
莫非酒有问题?
你打算躲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