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不把田家放在眼里了吧,好歹也快是一家人了,他们真不觉得难堪?”
“不在乎所以无视众人看法,长孙家做事一向如此,从不会在意外界的评价。不过那个养女却有点狐假虎威了。”
“我看她八成是故意借机刁难新娘子的。”
“怎么说?”
“看来您还不知道,这长孙家养女心思不纯,暗地里对侄儿有别的心思,哎呀真是不害臊!一点脸皮也不要。”
“她还曾扬言非侄儿不嫁,因此还被长孙老爷子痛斥过,表面上收敛了,但这心里估计还是没有改变想法,从当下这举止就能看得出来。”
人们低声细语,说的头头是道。
事实上也八九不离十,长孙家的养女确实有那心思,隐暗里甚至比人们形容的还要恶心。
碍于世俗看法,她注定不能和长孙南齐形成名义上的夫妻,但她不甘心啊。
可却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长孙南齐操办大婚之礼,只求婚后能继续与他保持肉体暧昧。
这是卑微的期望,但心里一刻都没停止完全占有的欲望。
所以,田妮妮的存在可想而知她有多讨厌了。
当下有机会发难,又会如何不把握时机呢?
无视田妮妮的挣扎,长孙静把那杯酒强行的灌下后,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她就像看到田妮妮的狼狈不堪的样子,她就是要田妮妮当众不能下台!
目睹这一切,众人心思复杂,心想长孙家的人应该会制止批评长孙静一些什么。
然而并没有。
长孙南齐依旧睁着狭长的凤眼平静立在原地,长孙老爷子那边也权当没有看见,赤果果的无视众人,和羞辱田家。
也谈不上羞辱吧,应该说根本不把这场婚礼当回事,不过是一个无聊的形式罢了。
酒水打湿了礼服,田妮妮面无表情,嘴角挂着没来得及下咽的酒,说不出的丑态。
她心已经死了,感受不到尊严,感受不到当下的痛苦,任人摆布。
甚至就连一个眼神都不想求助家人。
因为她明白,如果家人会反抗,就不会等到今天了。
田家人痛苦的撇过头,不想看见这边画面。
田妮妮的父母目中噙泪,很想不管一切的冲上去,撕了那个欺负她女儿的贱女人。
但不能这样做,那样会让整个田家至此消亡。
第五老爷子面色微沉,下意识说道:“一杯酒而已,何至于此?丫头的心意老夫领会就行,何以如此作践!”
长孙静一笑:“要得要得,老爷子德高望重,岂能被一介贱人不敬。”
说完又对着田妮妮趾高气扬斥道:“贱东西还不快给老爷子道歉!”
“无需”
“很抱歉第五爷爷,恕晚辈方才的不敬。”
第五老爷子气结,一句无需道歉还未出口,这田家丫头就照做了!
人活一口气,这丫头怎么卑微到了这种程度?再不济也要反驳一二吧?
“啪!”
难看的脸色还未来得及收回,老爷子就见这田丫头被这长孙家的养女给抽了一巴掌。
“你那什么态度,没见着老爷子的脸色还是很难看吗?跪下道歉!”
长孙静缓缓收回手,神情带着讥弄,很享受这种当众打压长孙南齐的准妻子。
“你!放肆!老夫何时怪罪过田丫头,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代表老夫的意思?”
第五老爷子怒了,一巴掌把桌上拍的一震,指着长孙静的鼻子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