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起纤细的脖颈,看着男人眼尾泛着的绯红,心头微动,突然脑子抽筋似的问了一句:“孟承柏,一提我的前男友你就生气,是吃醋了吗?”
孟承柏脊背一僵,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觉得可能吗?”
“不好意思啊,是我犯贱了,不过你放心,协议马上就到期了,以后你看不见我,自然也就不用生气了。”
我眸底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但转念心里又有些不甘,三年了,他当真就对她没有一点点的心动吗?那他又为何如此痴迷于情事?
他每每俯在她耳畔的低喃和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温柔,总会给她一种错觉,这个男人是深爱她的。
不,他可能喜欢的不是她,只是她这副身子罢了。
想到这儿,我不知道哪来的气,直接啃咬上了他性感的喉结,轻轻吮着。
他喉头一滚,霸道的摁住我的腰。
距离三年之期越来越近我的心却慌的不成样子。
我质问过他为什么这么做,他漆黑的眸子翻涌着,好像在极力的压制什么,最后只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没有为什么,不舒服。”
我又气又羞,脸颊上的红晕怎么都下不去。
这是什么鬼扯的理由?我看你每次都舒服的很。
我心中隐隐有一个猜测,但又觉得荒谬的很,毕竟上次不就自取其辱了吗?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我们这场婚姻本就是交易,不该出现宝宝这个意外,所以在这之后我吃起了药。
他看见也没说什么,好像默许了我的行为,我心下当即凉了一大截,为我那一丝小小的奢望而可笑不已。
时间如流水般逝去,在协议到期的前一天晚上,他紧紧抱着我,做尽有情人之间的趣事。
我搂着他的脖子,哑声道:“孟承柏,三年的时间到了,明天我们去民政局离婚吧。”
为了给自己保全最后一丝尊严,我情愿离婚的话是从我的嘴里说出来的。
孟承柏身子一僵,漆黑的眸子中泛着冷光,他一言不发,只越发凶狠的往我身上使力,我咬着他的肩膀,很快就沉沦在他给的情欲之中,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根本找不到孟承柏的身影,我给他打电话是关机状态,打给他的秘书才知道他去出差了,归期不定。
不知为何,我心中莫名松了口气,我后知后觉的想,可能我潜意识里不想跟他离婚吧。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他像是失踪了似的,没有主动联系过我一次,很默契的,我也没有联系过他,离婚的事,自然而然就被耽搁了。
在孟承柏离开后的第二个月,我怀孕了,我想不通,明明一直在吃药,怎么会怀上?
这个孩子将我打的猝不及防,我的心完全乱成了一团,但不管如何,我还是打算先去医院做一番检查。
“嫂子?你生病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一抬头,就撞上了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孟承翊,他挑着眉,一脸疑惑的问我。
“啊?哦没……没有,就是做个普通的小检查。”我拽着手里的检查单子,有些心虚。
孟承翊眼神怪怪的看了我一眼,没多问就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