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急得不行,连忙帮着顺气儿:“陛下,陛下!您还是别站在这地方了吧……”
刘彻沉默且赤红着双目,示意四喜扶着自己站好。
他是帝王,方才说了那样的话,输人不输阵,还不能走!
卫无忧和刘小据遥遥立在上风口,双手拢起问候——
“父皇,您还好吗?”
“陛下,可还要继续体验体验?我可以叫他们扬的更快一些!”
刘彻闻言,顿时把什么“帝王的坚持”抛之脑后,借着四喜的搀扶,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一片金
色飞雪。
卫无忧和刘据站在另一侧偷偷笑。
刘小据等人走近了,还摇头叹息:“父皇,不听无忧言,吃亏在眼前呢。”
猪猪陛下黑着脸,但也知道自己先前那番豪言壮语不占理,只能冷哼一声:“幸灾乐祸。臭小子,朕看你们是日子过得太轻松了。”
两个小家伙不经吓,闻言顿时哀嚎起来。
刘彻拗不过这种双重吵闹,连忙做手势道:“朕是逗你们的,不会罚,不会罚。”
卫无忧低着头,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倒还不忘自己此行带刘彻来的目的:“陛下,您要不要亲手试一试扬场,可好玩了。”
他今日带着刘彻亲自试遍了农务劳作的辛苦和不易,才能叫帝王真正与百姓共情。
边陲之地,更是需要这份君王的怜悯与垂怜。
刘彻看着小家伙,视线一移,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哼:“不过就是农务,能有什么好玩的。”
猪猪陛下口中虽然嫌弃,行动却很老实,脚底不自觉上前靠近了扬场的年轻人两步,出卖了他很想尝试的心思。
卫无忧眼观鼻鼻观心,对着扬场的两个年轻人招招手,要来他们手中的木掀,请刘彻亲自抛扬。
有两位专业人士的指点,皇帝陛下越发熟练,尤其看到金色麦糠扬了扫粮糠的人一身之后,他简直通体舒泰,感觉还能扬场十年!
猪猪陛下开心至极,借机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无忧啊,今年你封地上遭了天灾,便不必给朝廷缴纳献费了。至于赋税,按照灾年的份额来上,意思意思即可。”
卫无忧小朋友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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